禄口机场check in的时候,我拍了长长的队伍发给爸妈“你们看,根本就很多人去缅甸。”轮到我们的时候,办check in的小哥撇了一眼签证说:“缅甸有什么玩的啊”“人家都是去做生意的”我和胖对看了一眼,托运了两个行李箱。大概一年前看了Samsara,鸟瞰蒲甘,种下了这棵草。对战火、对传染病、对食品卫生的担忧让大家担忧不已。我在缅甸,没有看到战火的痕迹,看到的是无拘无束的笑容,发自内心地欢迎远道而来的客人。他们甚至有点谦卑,总是生怕自己做不好的样子。也幸免于花蚊子的亲吻,没有发烧,没有流感。也幸免于拉肚子的痛苦,强大的胃大概已经百毒不侵。我在缅甸看到了千人僧饭,围观的游客拍排队的僧人,楼上阳台的僧人拍围观的游客。看到了奶油蛋糕一样的佛塔,陡峭的楼梯上坐着约会的小情侣。看到了独角渔夫,在无边的蓝天、无边的蓝湖和大棉花快般云朵下的独门绝技。看到了水上村十几岁穿着罗纳尔多球衣光着脚的泊船小弟晒得黝黑,发现我在看他后,肉嘟嘟的脸腼腆地笑成一堆。看到许三多三层的日出静谧如圣书,日落绚烂如油彩。看到点灯节白日喧闹的寺庙、堵塞的蒲甘街道,女人们举着豆奶拜着佛,然后拿出手机给佛像拍一张照,以及夜晚被短烛勾勒出轮廓的佛塔,微风中男人一遍又一遍地按下打火机,重新燃起每一支熄灭的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