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叔叔病了。电话里的他带着浓重的鼻音告诉我们,他感冒了,今天也就不准备和我们一起出去了。我们在下楼吃早饭前,到他的房间去看了看他,可怜的老头儿真的病得不轻,原本洪亮的声音都变得沙哑,在床上躺着都不想起来。我们问他需不需要我们去药店买点感冒药给他,他说不用,只不过是感冒而已,并且还不忘在我们离开之前嘱咐我们去楼下的小铺问问看,他刚来那天买的奖票中奖没有......
下楼的档儿,lg摇摇头,“这个倔强的老头......”。我知道他指什么,昨天晚上我们出门吃饭前,看到叔叔在这三月乍暖还寒只有10度左右的天里只是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衫和一件几乎同样厚度的外套,我们都好意劝他要多加件衣服出门,他却说这里比挪威是要暖和多了,没必要。现在看来,我们的担心都应验了。当然,此刻也就剩下我和lg两人开始今天的征程。
出了门,看到那被划得惨不忍睹的汽车外壳,lg又是一阵叹息,昨天晚上为这他都一直耿耿于怀,可是又能怎么办呢。当我们驾着它又重新汇入那不勒斯滚滚的车流时,却莫名其妙地少了一份前两天不曾卸下的心理负担,也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破罐子破摔’,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