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遊前資訊蒐集和規劃背景聖誕假期，因為此前準備各種考試同論文，沒有心思去辦理神根簽證。英國出發，兩人成行。我們15號晚上的飛機，但卻是兩三天前才決定去的，所以整個計劃都非常簡略，簡單搜尋一些景點同規劃了大致行程。入境我們兩人手持中國護照and英國學生簽證。塞爾維亞同黑山的簽證政策相似，明文描述上係持有英國，美國或神根簽證都可以入境，具體政策請自行到網上或使館查詢，都可以找到詳細說明。塞爾維亞大使館網站列明入境需要護照，相關簽證，保險單據，銀行信等。我們按照所列一一準備了。電話塞爾維亞同黑山都沒有4G，貌似09年才開始有3G服務，電訊商three在當地並不是feel at home政策，instead是非常高昂的費用。因此我們確定到了當地再購買SIM咭。交通Google並沒有提供一點公共交通（巴士電車都無），因此我們全不知應該如何從機場到達市中心，因此有飛機的旅程大多都book了酒店的接機服務。貨幣塞爾維亞使用的為當地貨幣Dinar，但但最後我們發現大多數的士司機同房東都能接收歐元結算。語言英語不像傳說中的這麼流通，溝通很多時候有困難。第一天：London to Belgrade我們買的是晚上八點左右的飛機票，淩晨左右會到達Belgrade國際機場。本次出境倫敦真是非常有驚無險。旅遊之前我們搜尋了很多資訊，想要確定英國學生簽證是否能夠安全入境塞爾維亞同黑山，但是搜尋到的資訊大多都是遊客們用神根簽證出入，用英國或美國簽證進入這兩個國家的經驗不多。實際上的情況就是，check in的時候，問題就來了。Wizz航司的規則就是若果持有的不是non EU護照，即使自行打印了登機牌，亦都必須去櫃檯做visa check來確認有無資格入境。前麵的人都一個個飛著過，輪到我們的時候，那個工作人員變得非常疑惑，一直在翻看我們的護照，想找塞爾維亞的簽證。我同她說，我們會用英國或者美國簽證入境塞爾維亞，她說她不清楚，然後就call了一個貌似高級一點的男工作人員過來，我們同他解釋我們的意圖之後，他居然用一個很討厭的語氣說：That's not gonna work（你們兩個癡心妄想）. 當下我整個人都非常緊張，因為所有預定的機票同酒店都無法取消更改。我同自己講要鎮定一點，然後非常calm和霸氣地同他說，我已經聯絡了塞爾維亞的大使館，他們說我們是可以入境的（我的確聯絡了大使館，但是僅僅發了一封電郵，並且沒有獲得任何回覆）。男工作人員見我們如此堅持，從身後的一個小門走入去，應該是要問更加高級一點的工作人員。一等等了大概10分鐘，整個人都差不多石化了，好久沒有試過這麼緊張。10分鐘之後，他走出來很輕鬆地對住我說It's OK! 整個人才鬆一口氣。候機的時候，我們努力在旅客中看麵孔和看他們的護照尋找同胞，我們的自問自答如下：看看有沒有中國人？沒有。再來看看有沒有華人？沒有。再來看看有沒有亞洲麵孔？沒有。事實就是如此，僅僅我們兩個亞洲人。三到四個小時之後，我們到達了Belgrade機場。入境處工作的窗口隻有兩三個在工作，人非常少。我們準備了一大堆資料，準備好可能會被詢問的問題，結果卻是，入境處官員拿了我的護照研究了一下封麵（不太認識我們的護照），然後什麼都沒說也沒有要求展示任何材料就蓋章讓我們入境了。一出機場就見到的士師傅手裏舉著張牌用巨型的英文列印我的名字，一眼認出，有點震驚。Warm welcome之後上了車，雖然師傅英文不是那麼流暢，但是還是和他聊了很多東西，最重要的一點事，他說我們國家政府和塞爾維亞政府關係很好，我們國家在塞爾維亞做了很多建設。淩晨一兩點，我在車上，霧天加上夜色朦朧，我看不清這個城市是什麼樣子的，我對我第二天將要看到的景象沒有任何預報提示。淩晨兩三點，成功入住睡覺。第二天：Belgrade不得不說酒店還是很不錯的，早上還包含一餐自助早餐，餐廳格調高雅到不行，關鍵就是：沒有人，幾乎包場。吃完早餐check out，問了櫃檯服務員要去那裡兌換貨幣和買電話卡（很大膽錢也不換電話卡也不買）。服務員很好心的走出門隻給我們看兌換貨幣的小店和買電話卡的小店在哪裡。我們兌換了100英鎊的等值當地貨幣，貌似拿到了16000的數額，感覺一夜致富。走出這個城市，我好像回到了90s的中國，整個感覺都是破破舊舊的，因為整個國家冬天貌似都燒柴火，空氣質量有點不好，空氣中都是那種小時候在農村聞到的燒柴火味道，雖然有點嗆，但是很懷念那個味道，覺得很好聞。但是不幸的是導致了同行呼吸道有點敏感出現了點問題，畢竟是在英國優良的空氣中養了這麼久。然後我們走到了一個報刊亭想買電話卡，無奈那位電話亭老伯並不會說英文，比劃了一下，他拿出了一台Nokia時代非智能機，我們說no sir，我們是要裡麵的sim咭，然後又比劃了一下，他拿出了最大size的sim，然後我拿手機出來比劃著nano sim，老伯看不懂，然後我就說small, small, small...辛苦死。然後應該是沒得賣，隻能離開。然後我們走到了火車站（無法使用Google查詢公交，沒有這些訊息，作為一個知識份子，公交站牌也是一點都看不懂，想要Google地圖搜一些車站的名字，無奈是西裡爾字母打都不會打）。在火車站，我們購買了傍晚出發去Nis的車票880第納爾左右。在車站我們又看到了一個便利店，然後我們覺得應該是有sim賣，就過去問了，然而，這又是一個不會說英文的中年叔叔。Thank God他聽懂了我們要買nano sim，然後我透露一下這裡的sim激活和辦理業務用的都是撥號鍵盤命令操作的模式（就是類似輸入*100#然後按撥號進入下一級菜單，沒有英文，隻有塞爾維亞文），能夠想像我們用手語交流了多久，叔叔也不會說數字的英文，隻能寫出來，然後他們寫數字的方式太抽象了，看了好久才看懂。搞了差不多半個小時，終於搞定了sim和網絡。我們買的是mts通訊，買卡費用200第納爾，七天1G的數據流量200第納爾，一共也就十多二十塊人民幣吧。網絡出現之後，我們站在車站門口想要查詢一下某些景點怎麼去，十多公裏Google提示我們走著去。在門口站了兩分鐘不知道怎麼辦之後，有一位年輕的先生走過來主動說Can I help you?（有什麼能夠幫到你們嗎？），然後詳細解釋了要怎麼去某某某地方，最後我們放棄了因為實在是有點遠。遊歷的景點都寫在行程單上麵了，景點detail自己去探索吧，我就不劇透了，我就說一些我不得不說的事情with一些圖片。因為是旅遊中的淡季，當天我們在貝爾格萊德幾乎是看見了0個亞洲人，也不能確定身邊的是不是遊客，也許就並沒有遊客。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我們兩個在街上走，就好像罕見的動物在遊街，當地人常常不自覺的望過來內心戲大概是：哇哦，長得好奇怪哦。是的，常常有四目對望，常常有對華人很好奇的人望過來。然後最神奇的事情發生了，我們正在忘第一個景點走去的時候，一個大概六七旬的老伯伯忽然間把我們攔下來，用流利的英文問我們你們是不是中國人。接下來的事情就是，老伯伯詳細的描述他們家的情況，那個兒子在澳洲讀書啦，那個兒子去了一個在中國香港的老婆啦blablabla，我冷到不行有點像結束對話（南方人很少體驗零下溫度）。老伯伯告訴我們這個城市有什麼好玩的，要注意的事情，要注意安全blablabla好貼心好感動。在聊天的十五分鐘裡麵，因為就站在街上，超級超級超級超級多的人流走過的全程都是盯著我們看，我估計要是前麵有條柱子今天不知道要撞傷多少人。最終我們的聊天結束，老伯伯把手套摘下來和我們握手告別，我們都沒有戴手套，希望老伯不要覺得太冷，因為我好像握到了暖水袋while他應該像是摸到了冰塊。午飯算是吃到了正式的非英國的食物（早上的自助早餐有相當一部份是英式早餐），去的是一家意大利餐廳，相信我，來這裡的八天，每一次我吃飯我都要罵一次英國的食物，還土豆國，就算是土豆，人家的土豆做得真是好吃多了。我在那個意大利餐館吃到了人生中覺得最好吃的義大利麵（也可能是餓）。隨便逛逛，我們在五點多的時候便去了火車站等待火車。作為一個國家首都的火車站，破爛到像是回到了70年，沒有候車室，沒有座位，沒有任何檢票機製。逮到火車就能上的節奏，我們對著牆上的列車時刻表等了好久，車站裡麵有四五個月台，1號月台停著一輛廢棄掉的比中國的綠皮車還爛上麵全部都是街頭塗鴉的舊火車。其他的月台火車稍微新一點。那班火車的開出鐘點快要到的時候，我們一直在大於or等於2號的月台找火車，但是發現都不是去Nis的。相信你已經猜中了結果，我們要搭乘的，就是那輛在1號月台被我們誤以為已經廢棄的火車。火車裡麵幾乎沒鄧，但是已進去發現一個個包廂裡麵幾乎都坐滿了人，我們找了一個空的包廂左下，平復一下心情，我真的，還沒有做過這樣的火車，年代感百分百。我真不是胡來的，這火車怎麼可能不是已經廢棄了的。然後他居然，開起來了，with龜速。作為整個城市整個火車上唯二的亞洲麵孔，得到了極大的關注，無奈不知道人家在說什麼，人家也不知道我們在說什麼，我也隻是慢慢睡去了。就這樣在夜幕中大概坐了四五個小時，火車有時快有時慢，也不報站，停站最長一分鐘最短的也就二十秒。本來我想擔心錯過了怎麼辦，但是，算了吧，既然一切都是這麼隨意的，那就也隨意一點吧。我們在Nis訂了一個私人公寓，booking上的酒店大多都是私人公寓，在airbnb可以搜出同樣的。提前已經和公寓主人聯絡了，他說開著一輛黑色的日產奇駿來接我們，在火車差不多到Nis的時候（我們怎麼知道的？問了坐在同一個車廂裡麵的一個比較年輕的小哥），我給公寓主人發了一條訊息，出站之後我又發了一條訊息，但是沒有收到回覆，可能是用skype發的緣故沒有號碼還是什麼的。最後在火車站門口看到了很多車，但是不知道那一輛是公寓主人的。然後我覺得還是打一個電話吧，結果馬上找到。也是Warm welcome之後主人把我們車回市中心公寓裡麵，非常好的公寓。雖然很晚了，但是他還是給我們講解了旅遊地圖和遊玩的路線，告訴我們如何退房等等各種訊息。淩晨，偷跑出大街隨便逛逛，大多數店舖已經收檔，但是等都開著，這裡有好多大概是營業到很晚很晚的小便利店，能買到飲料和水還有一些小食品，我們去了宜家烤肉店買了漢堡夾烤肉（貌似是土耳其風格的），很好吃。很累，一點鐘左右就睡覺了。第三天：Nis關於Nis，公寓主人給的旅遊地圖上有很多景點，網上搜尋也能找到，所有的尼什城堡很值得去逛一逛，不過保護的不是很好，都是塗鴉和亂畫。旅遊行程上隻列出了一點而已。因為有一些景點實在是很遠，所以用走路並不是太可行。比如我們想要去骷髏塔，實在是有點遠。我們就在主要的街道上麵找巴士站點，我想還是問問路人吧。首先把魔爪伸向了一個妹子，妹子說了一句我聽不懂的塞爾威亞語揮揮手走開了，很傷心。然後五秒鐘之後，有一位先生走過來說Let me help you! 然後又開心了起來。這裡我想要聊的是，巴士的資費。這裡的巴士基本都是人工售票，因為分段收費所以資費不固定。我們上車之後售票員因為不懂英文，我們無法說明要去哪裡（Skull Tower她聽不懂），然後她就貌似收了最短程的車票（後來我們從那邊回到市中心的時候才知道人家是收少了）。之後我們要從Skull Tower往更遠的一個景點出發，上了一輛巴士之後，發現了四個貌似是中學生年級的男生，他們對我們超級超級有興趣，不斷地發出聲音表示打招呼，無奈我不知道人家的你好是怎麼說的，完全沒意識到他們是在叫我。之後有一個人輕輕拍了我一下我才注意到他們。他們用當地語言自信的問我各種各樣的問題，沒有人注意到我的一臉迷茫，哥完全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好麼。然後他們很有興趣的問完了之後，我說Sorry, English only. 然後他們說：no English... 這個對話不知道怎麼進行下去，車上很多很多人，都在笑，尷尬。然後有一位同學注意到了我的旅遊地圖，貌似要問我去哪裡，我就指給他看，然後他又講了一串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東西給我聽，然後我很善意點都表示贊同（內心戲：正在哭，什麼鬼）。這時候售票員走過來了，我就指著地圖告訴她我要去那裡，然後剛好巴士正好到一個站，她馬上示意我們下車，然後我們表示車票還沒買呢，然後她說不用了（當然我是猜的，學得沒有這麼快）。下車的時候，某位同學忽然間冒出一句中文“你叫什麼？”，我整個人驚呆，想回頭看看是哪位小弟弟說的話，但是已經被人流擠下車了。下車之後也是一陣圍觀，真是國寶，國寶。白天看完所有的景點，下午就去吃了個午晚餐。岸邊風景，物價低廉，一百多元的價格：四個主食（扒類，飯類），兩個湯，兩個飲品，一個冰淇淋。因為是四人份，我們兩個人吃到吃不完，因為標價太便宜我們以為分量很少，結果多到不行。付款的時候是2890第納爾，然後因為貨幣的小零頭實在是太少，又看到一般是有給小費習慣的，所以就3000不用找，結果老闆忽然間綻放笑容都快要鞠躬了。我後來算了算，應該也是五塊錢人民幣小費左右。但是他們的服務都非常非常好。到現在為止，一切都是很開心的，但是我完全沒有預料到，接下來的24個小時，是人生中最難熬的時間之一，我們差點被冷死在街頭。情況是這樣的，我們今天晚上並沒有預訂住宿，打算嘗試過夜的火車，火車從淩晨開出，早上五點左右回到Belgrade（因為各種原因，我們計劃在那再玩一天），覺得應該從淩晨五點在街上走走停停到早上商店開門應該也沒什麼不可的。在火車站我們等待了五個小時（因為晚上Nis並沒有任何地方可以玩，這五個小時真是漫長，火車站也沒有什麼人，感覺真的回到了七八十年代，長長的等待）。上了火車之後，暫時還一切安好，接下來，就是下車之後。第四天：Belgrade當地時間淩晨四五點鐘，我們到達了貝爾格萊德火車站。一下車整個人就開啟了振動模式，因為當時是零下負六攝氏度，腎上腺素應該在極速分泌中。冷到不行的情況下，我們想找一家開門的商鋪進去取暖，但是逛遍了好多條街都沒有看見有什麼開門的商鋪。實在是冷到沒有辦法都快他要冷死了，禍不單行，忽然間又感覺內急。走了好久找到了一家酒店，我們進去問前台能不能借個廁所用一下，然後得到允許之後我們在廁所呆了很久，出來坐在空無一人的酒店咖啡廳。坐了十分鐘之後，酒店前台忽然間告訴我們咖啡廳還沒有開門不能坐在那。我好可憐的望著酒店前台，難道出去是想讓我們凍死在街頭麼。最後無奈還是回到街上，冷到不行。最後為了去新城，我們搭上了一台巴士，途中看到了24h麥當勞就下車了。接過去到門口發現，得來速是24h但是門店卻要7點才開門，當時才六點半。我們看到麥當勞旁邊有一個工作人員的側門，但是他們呢也不讓我們在裡麵等待。當時還有十幾分鐘麥當勞就開門，我們已經冷到快要死掉了，拿出手機都不能打字，最後開始拍下了當時的照片留作紀念，實在是太殘了。麥當勞門開的第一刻馬上衝進去點餐，店內有暖氣，慢慢慢慢終於解凍了。經過了這個事件我們決定把接下來的行程進行優化，能坐車的都不想走了。今天逛了很多景點（如行程單所列）。有一個不得不講的小細節，那裡的人都很好。我們從White Palace回城中心的時候不知道應該做什麼巴士，問了一個路人阿姨，阿姨完全不會講英文，但是英文單字的市中心是centre，塞爾維亞拉丁拚法貌似是centar所以發音相似，然後阿姨貌似get到了我在講什麼，就告訴我們應該搭乘哪一輛巴士。我再問阿姨大概要多少錢（各種筆劃，場麵蠻壯觀的），阿姨理解了我的意思之後說不知道，但是她忽然間跑到隔壁的報刊亭幫我問店主應該要多少錢，然後回來在我的手機上寫給我看大概要多少錢，好感動。上車之後，不知道是為什麼，司機說不收費了，阿姨就示意我們坐下就好（後麵塞錢給司機他也不要），後來問司機我們要怎麼去市中心（司機會一點英文），然後司機半途叫我們下車跟我們說要去對麵哪個哪個車站轉車。轉車上車之後，司機也是不收我們的錢，最後成功返回市中心。再也受不了Belgrade這個地方了，因為我們來的這兩天實在是太冷，實在是空氣太差，所以我們就訂了當天晚上去黑山Podgorica的往返機票。去到機場之後，我們又經歷了漫長三個小時的等待，這裡告訴大家，英國的簽證是絕對能夠入境塞爾維亞和黑山，但是不知道是沒有什麼人使用美國簽證還是怎麼樣，如果你首先出示的你的美國簽證，地勤需要檢查非常久，而且他們也不熟悉美國簽證是否真的能夠入境。出境的時候並沒有給我們在護照上麵蓋章，所以我們的護照上麵並沒有塞爾維亞的出境章。40分鐘後下了飛機之後，我們終於到達了波德戈裡察。因為之前已經聯繫了住所請求他們派司機來接我們（因為太晚了已經不能在櫃檯check in了），去到那個住所之後，我和同行完全驚呆了。我們都不相信150元人民幣的價格能夠住在一個這麼棒的公寓，兩臥室，大客廳，廚房（所有東西一應俱全，我們還做了兩頓飯），衛生間有完善的設備包括洗衣機，整個空間非常非常非常大。非常滿足的睡了一個晚上。第五天：Podgorica我們原本沒有在波德戈裡察逗留的打算，所以根本沒有任何的計劃，但是隨便在街上走走，去了一個教堂，去了一個城市中心的一個小公園非常美麗，看了一座地標性的大橋，晚上還去了聽說是最大的shopping mall。非常悠閒的一天（前一天還差一點凍死）。值得說明的是我們在塞爾維亞買的電話卡好像去到黑山之後要漫遊，所有的提示都看不懂，遂決定買一張當地的電話卡。但是黑山買電話卡和塞爾維亞不同，街邊的小店好像隻能夠充值，他們都叫我們去運營商的實體店，然後我們去到之後才知道是需要護照登記才能夠購買電話卡。電話卡3歐元，隻有200m的數據流量，但是也有幾百分鐘通話時長（有屁用）。接下來在黑山的幾天我們基本上是斷網的狀態（住的地方網絡非常差，移動通訊商Telenor的訊號更加是看心情的，到最後隻能夠收到微信的文字信息）。第六天：Kotor早上睡得很遲，十點多了才退房，然後打的到了當地的長途巴士站，購買了到達Kotor的汽車票（7.5歐元一張），三個小時之後就到了Kotor小鎮。那裡的shopping mall是地標之一，公寓主人叫我們到那裡之後打電話給他們，然後公寓主人派了他的兒子（大概也就十歲不到）來接我們，可愛的。入住之後（豪華奢靡複式兩臥室公寓）我們就開始逛Kotor古城還有爬Kotor城牆。我們根本不知道爬這個城牆是這麼辛苦的，真的非常高而且路並不是太好走，但是路上看到了幾個五六旬的中老年人也來怕，為了避免高不成低不就的狀態，硬是爬到了最高點，累到趴下。但是放眼從高處望去的感覺的確是非常好。晚餐在Kotor古城吃飯（開始了罵英國食物的特約時間），經歷了刷三張卡才刷成功的尷尬場麵。第七天：Perast and Budva早上起來正在思考要不要去Perast這個小鎮，因為根本不知道應該怎麼去，而且看地圖也非常遠，本來是已經打算準備去佈德瓦了的，但是覺得太早了還是去看看吧。遂打電話給房東問他要怎麼去Perast，他解釋的非常詳細，隻要在shopping mall正門的巴士站等待巴士就可以去到了（大概四十五分鐘一班車，隻有一個線路不必擔心坐錯，2歐元一次）。到達了Perast之後我要說的一句話就是：千萬要來，不要怕遠，因為太美了（去到Perast的中心，船伕就在岸邊，5歐元來回湖心小島）。下午我們去Kotor長途巴士站買了到佈德瓦的車票（2.5歐元一張），大概一個小時左右就到了。去到佈德瓦已經差不多日落了（四點多日落），我們入住完之後都不怎麼見得到太陽了。入住的酒店十分不錯，有海景，工作人員非常非常非常貼心，各種介紹各種服務感動到要哭，關鍵是英語非常好，MD終於能聽懂人家在講什麼了。然後我們僅僅是簡單走了一下古城然後就去吃飯了。吃飯的時候遇到了一些尷尬的事情。這裡會有一些小孩會纏住你要你給錢他，是很煩人很煩人的纏住你（在黑山遇到過幾次，在塞爾維亞好像沒有遇到過）。我們坐在餐廳的外部區域，那個小孩就伸個手近來和我說money money，我就禮貌的回拒了。沒想到啊，他把我桌子上的調味料拿起來就威脅我要倒在隔壁的花叢裡麵，TM的我就怒了這是什麼招。我很大聲的說：It's not mine and just do it. I don't care!（不是我的你倒啊，完全不在意！） 那小孩凶凶地和我說了我聽不懂的話，然後我說:Keep going and let's see what happen.（你再繼續試試？） 然後...然後他就走了。無法叨擾我享受美食的心情，還是好吃的。如果當時他真的非常真誠的看著我而不是這樣兇，我可能就心軟了。當天晚上我在美好的陽臺開了紅酒坐到了淩晨，然後因為黃映焜發給我的小幸運讓我打開了這首歌然後聽了好久，好久。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我就不記得了。第八天：Budva今天才開始正式的去逛佈德瓦古城，我們進了古城，上了城牆上麵看海，總之是很悠閒的一天。在海灘上遇到了一個俄羅斯小哥，他攔住我們說我在塞爾維亞的火車站看到你們兩個了，當時非常汗，你們現在可以feel到遊客有多少，連遊客之間跨國都記住了。今天一整天，陪我們的有一條黑色的導遊狗狗，去到哪裡跟到哪裡，非常神奇，可能是男的見到的遊客吧，我給他在城牆裡麵太陽下麵對海做了全套的人工馬殺雞，他也是非常享受的樣子。當天我們是下午6點的飛機從波德戈裡察飛回塞爾維亞貝爾格萊德，因為次日會倫敦的飛機是從貝爾格萊德出發的。整個趕車的過程也是比較坑爹，差點有誤飛機危險，提醒大家還是多餘出兩個小時。出境的時候工作人員看了我的護照看了很久，可能是新來的沒見過吧。我也是第一次見看護照是看封麵看這麼久的。也是40分鐘的飛機回到貝爾格萊德，入境的時候同伴被問了很多問題，我就直接蓋章過去了。晚上在市區在逛了一下，也就回去住處睡覺了（公寓主人非常熱心給我們介紹應該去哪裡玩，雖然已經不想聽了因為隻是轉個機而已）。第九天：Belgrade to London飛回去倫敦。習慣了塞爾維亞和黑山兒戲的邊境，我們被UK Border嚇到了，填寫入境單，排長隊，各種嚴格繁瑣。因為要填寫入境單，我們都找不到自己的筆，所以需要接筆。這裡的經歷有點傷心的。我問了好多周圍應該也是旅遊回來的中國留學生，我很客氣的問一下能不能借一支筆，即使是你先寫完我在寫也是可以的。我問了三批中國留學生，全都回拒了我，用流利的中文。我當時的感覺好複雜，然後最後問到一個馬來西亞的家庭，他們很nice地表示他們寫完之後就會馬上給我們寫。同學們，如果你們在要填寫入境卡的地方，遇到你們的同胞沒有帶筆，請不要回拒好嗎，請還是相互幫助一下。（我們當天也可能是見到鬼）結束當地人非常好，非常熱情，對中國人挺感興趣的。有的旅店旅館還給我們畫地圖，主動提供各種諮詢。淡季中淡季的塞爾維亞和黑山，雖然很作死，但是很好，很滿足。寫不下去了，晚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