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川崎 在3个星期内,飞了2次日本,每一次差不多逗留6天。 大概所有的人认为是我CRAZY的,或许,年岁流逝中我仍然生得出任性来。 这些年里面,我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站在一个状态的顶点,颓废极性颠覆之后的亢奋。午夜,同一个登机口排着另一架航班,飞往一个奇怪的地名亚的斯亚贝巴(Addis Ababa),埃塞俄比亚的首都,表弟留言说小心别坐错了航班,最后还真的排错队差一点上了那趟飞往非洲的ET航班,只因为飞往羽田的航班误了点。 降落在东京已经凌晨3点半,西风桑驱车来接,心里暖暖的,这几年我再也回不到一个人上路的义无反顾中,虽然我一再以为的自己或许就此停留,结果丝毫没有停歇。同样是初冬,东京的风吹过来是暖的,我一直不明白明明同样的纬度,为什么当S城市接近冰点而东京都一带却有23摄氏度。空气异常的透彻,在深夜里面因为望得见远山而显出寂寥的路。羽田到川崎不过30分钟,川崎这个地名始终让我觉得住在一碗火锅调料里。 其实精神不错,不过洗梳完毕天色已微亮,蹭来的住处比我想象的设备齐全干净很多。 毫无征兆,没想过这一次心血来潮的旅行对我后来的影响有那么大,足够颠覆了我努力维持了十多年的妥协态度,更或许是我真的不是一个认命的货,无论挣扎了多久。镰仓 先说镰仓(Kamakula),有个LOCAL的陪伴感觉实在太好了,我可以不用操心市电也不用折腾JR更不记得各种转程,就这样刷刷手机看看窗外转眼到了镰仓。因为不喜欢东京,那个行色匆匆的大都市,缅甸一别之后其余人虽然都没和西风桑重逢但是分别来到了日本,而我最终也再次踏上东京,来之前我说,不去闹市,于是有了这一天的镰仓行。镰仓最出名的食物竟然是PASTA,下了JR也差不多就是午饭时间,西风桑选了一家,点了丰盛的一桌,需要强调的是,有肉食,而且拍照的时候他用了一个难看的构图,只为了把那块汉堡肉饼拍进去,用以证明没有虐待我。 不操心就不会记路,糊里糊涂就走到了预订那家和服体验店,选了KIMONO,穿起来层层叠叠被2个人伺候着,绝不是YUKATA那般的随意了,实在记大不得腰间被缠绕了多少层,而怎么打太鼓结的视频教程起码看了3遍还就是不会。象牙白的底,用橘色和黧色描绘着流畅衔接的菊花纹、牡丹纹、唐草纹,没有丸带只好用了名古屋带,黑色缎底上的跳脱出来鎏金系的蝴蝶,编起一半的头发,纠结很久选了最简单的簪子。穿和服是需要走内八字的,拉起布帘亮相时,我想若是不笑大抵还是衬得上和服的静美,但这个阶段的我自己,骨子里投出来的就是不安分。 出工作室不久就拐到了镰仓著名的小町通,不长不短,行人不多不少,摆着些日式精致的手作,比不上京都清水寺前那条花见小路渗透出平安时代的迷离,也没有汤布院的汤之平因为背靠着由布岳而生出来忽远忽近的气质,商业但是不聒噪,仍然沿袭了日本文化里面含蓄的暧昧。一路拍到了八幡宫,微单的不好使再次让我痛并思痛,大多数照片因为失焦或者延时浪费了太多时间和情绪,也因为胖了数斤为了藏起双下巴,只好把照片都拍成了牙疼系列。有人在做法事,穿着安倍晴明那样类似的狩衣,远远的看了,西风桑拦住了我,说不可进入。八幡宫里面有一条特别的用土夯出来的道路,从二鸟居一直到三鸟居,虽然没有步行,但是我想了想应该是那条路。天色渐暗,我最喜欢的黄昏时光,因为光线的折射天空会出现湛蓝到墨黑的过渡,也因为日本PM2.5值基本都在个位数,这样的时光因为景深而变得悠长,更因为光线已经拍不成照片,人少了一种需要完成任务的使命感后,整个人变得轻松而自由,那才是回到初心,静静的喝茶,看秋叶飞舞或者夏花绽放。 我一再地在路上,终于迈过了十年,很快又一个十年也到了,每一程都有收获,但是每一程初心都离得很远。旅行的意义从曾认真思考到一笑而过,那意义就没什么意义了,无需去明白,我只是想要离开,很多时候只要一站在PVG的出发口,什么毛病都没有了,而在回程的航班上,因为潜意识的抗拒,就象这是一趟驶向地狱的航班,事实上在我心里确实也是如此。 坐江之电在镰仓高校前站下,往左走上300米就是《灌篮高手》里遇见晴子的那个岔道口,这是一个命运的路口。江之岛电铁是往返于镰仓与藤泽之间的百年小火车,与海岸线并行,初冬的天暗的早,海已黑,望不见那曲曲折折的湘南海岸,有些情怀注定只和青春有关,无论是樱木花道还是流川枫都不在我热血过的年少光年里面,留下的只是美好过的年月和自己,一种不那么真实的回忆。路灯下,一列江电飞驰过去,尽管和记忆中一模一样,但是白天蔚蓝的海因为夜晚变成黑幕与天空相连,仿若鲜亮的青春记忆被披上时间的面纱,晴子的故事后来并没有留下结局,和所有致青春的故事一样,那是用来怀念的。此时此地、彼时此地,我已非我。 回头看西风桑,似乎也没太多感悟,或许《灌篮高手》热播的年代我们的青春都已经飞到了别的地方,等江电开过时他说我帮你拍照,由于盘起了头发,我只好继续捂着脸努力显出V型来,红色的羽绒服下穿着单薄的绿底花裙,难怪有人叫我圣诞妞不是空穴来风的。 因为一个小插曲,后来又把JR到镰仓高校前站坐了个来回,等到一列不一样颜色和造型的江之电。就这样,来来往往在江电上流逝了1个小时,给自己拍了大头的照片,沿着看不见海的海岸线和远处江之岛上星星点点的光。 其实,我是有受刺激的,因为西风桑辞了职,即将告别旅居15年之久的日本,生活的压力谁都有,拿肉身去和这世间相搏,从来都不可能全身而退的。他做了个GAP YEAR的计划,而正是这个间隔年刺激了我,也听闻许多人踏上了征程,但那都是二次元的消息不够血肉。第一站是印度,第二站是南美,就如同当年我们会在缅甸相遇,这些目的地的共同点就是它们带着强烈的民族地域色彩,有些神秘,有些诡异,有着无穷的传说。水瓶座大多数都是充满探知和冒险精神的外星人,虽然回来的第二天便和缅甸一行中的小龟MM吃饭,同样的水瓶座,她持有理性的相驳态度。第三站还是一种未知,离开日本之后会去哪里,是否归国也皆不是一种定数,这样生活应该是没有安全感的,即便充满流浪的浪漫,在褪去冲动的理想光辉后,没有一个人真的放得下俗心漂泊上路。 所以,我耿耿于怀,所以我念念于心。就算走得再远,跨过的国家再多,那根拴着我的隐形的绳子从来就没断过。 魔岩三病人,不是病了疯了就是仙了。我们起码都还遵循着普世价值观活着,就算西风桑不似兰亭那般述说生活的枷锁和无奈,我从来都相信他也远没有看上去那般洒脱,就算当年那个成为一代人纪念丰碑的三毛一样,因为经济不自由也没有真的能活出足够任性。姑且不去猜测未来的西风桑是不是后悔,但是起码在一个连冲动都被妥协在负压下的时候,他成了我羡慕嫉妒恨的对象。 小町通里还是有收获的,不经意的一间陶瓷铺里面心仪了一大堆食皿,以美浓烧为主,混着不多的特价有田烧,还有一只粗狂的盛放纳豆长相如阿拉丁神灯的钵。当然如何不超重的带回国是表弟的事情了,作为每周如同住校一般往返东京和S城之间的他,终于把鱼生也吃出了厌倦。 这一天,在一兰吃了晚餐,声名在外除了自定义可以各种个性化外,我对于一个格子一个格子如同探监般的设计概念不甚苟同,没有狭隘空间幽闭症也会被活生生逼仄地被培养出来,也许大和民族性格的两端性便是这样潜移默化的吧。 这一天,重点戏然后还没过去,因为随随意意穿了件UNIQLO的格子长衬衫在榻榻米上靠墙拍了一组特写,也因为西风桑果然有着温耐的好脾气,忙着收拾到一半我说拍照他不得不无奈拿起相机,而这一组照片在最后成了这趟打个飞的度个小假中最出彩的照片,再一次被人当成了女优。。。当然后来也因这组照片衍生出使惑于常青藤的故事,那是就后话了。 其实文字写到这里,焦躁又充满火药味,或许不像我,但间接证明了这两年我把自己是实在折腾够了,往形而上说那叫接地气,可是,那就真的值得庆祝么? 所有的花儿都走远了。川崎-横滨-富士五湖 睡醒了,情绪就会安定些。起码这是这一天是值得期待的大晴天,预备去河口湖(Kawaguchi ko)看富士山(Fujisan)。来来往往很多次,从来没看到过富士山,作为日本的象征,这座日本境内最高的山峰,世界上最大的活火山之一,因为春有樱花夏有紫阳秋有落叶冬有雪,菊与刀的极致文化在富士山面前是和谐的。忍不住要说到禅(Zen),我一直认为日本的美和禅意有关,虽然脱胎于大唐但是多了缄默。一颦一笑,疏竹和剑道,它们的简约不是因为追求佛意,而是利落和生死,这里面做的是减法。精致和用心,它们的出处可能仅仅只是因为资源有限浪费不起,而没有其他附加形而上的原因。 途径横滨,没有见到那标志性的摩天轮,但是街上落了一地的银杏叶子,路边的树,芥黄带着点青,点缀了色彩。干净,不仅仅是眼睛看到的,干净,是一种体系的完整,有别于ART DECO和极简主义的无情和禁欲,日本的干净是带着清新的抒情。我赞同一个观点,中国式的禅是趣味性的,日本人的禅是功能性的,它渗透延伸到了每一处生活里面。 75公里的路,最后其实开了4个多小时,到达时候天已经暗了,因为日本法律规定每行驶就需要休息一下,于是,我们一路停留,在服务区停留的时候,我赞叹了下它的整洁和秩序,同时赞叹了下明媚到我仅仅只穿了一件长袖裙子就可以站在12月冬天的户外的蓝天和阳光,当然还有风,它不时地吹过来,不冷,可绝对凌乱散发。 那个服务区,叫做海老名(Ebina)。尽管有些汉字在日语里面未必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但是无论是地名还是建筑名,它们都会有一个看上去空灵又诗情画意的汉字名字。除了眼下这个地名,它最初的时候应该是个姓氏。不过我在这里吃到好吃的各种卷,里面有我不知名的植物,以及包子。嗯。漂洋过海过来的肉馒头。 进了山区,从出来时候和煦的天色,转眼如同上演灾难片,黑压压低垂的云系,偏偏还要在前面撕裂出一个缺口,与车道两侧的山和川汇聚成一副鬼怒的样子,零星有雨漂在挡风玻璃上。穿过一个又一个隧道,每一个半圆的甬道在驶入和驶出的时候,因为快门的延时,光影玩了一次伎俩,每一次都让人想入非非,比如虫洞。水瓶座大多数都是外星人,比如我,一看到NASA和SPACE X有发布就琢磨着什么时候可以回到母星,失联很久。 不足100公里呵,明明一早的出门,看着夕阳越来越红天际越来越青紫相拼,富士山终于在呼啸的高速公路边露出身影,山顶的雪清晰可见,一络络顺着丘壑变成好看的几何线条,不是最好的季节,没有标志性的大白雪的盖帽,但是火山永远都有其他山河无法企及的一种身姿,那就是圆润。光线离可以拍摄的条件相距太大,我死了心,索性安然的看着车窗外飞逝过去的一幕幕。一开始有些懊恼,隔很久才明白过来,这其实才是旅行最好的状态,我放弃单反不得不选择微单的原因仅仅是廉航的限重,这里面其实还是有功利性的。可是,其实拍照并不是我的出来旅行的目的。在路上,或动或静,品嚼着里面层次丰富的欣喜悲怜,终于,你看生活它就是一场颠沛流离的时间旅行,众生皆苦,万相本无。河口湖 酒店的窗口正对着河口湖,天色转换的时候,是合适静静地坐着发呆的。泡了玄米茶,还没来得及喝一口,时间就都花费在如何独立一个人把和服穿戴妥当,因为冷,浴衣已不合时节,也自觉对和服文化已小有心得,所以此行带了羽织和正娟的小纹。袋带到底是袋带,远远不似半幅那么好处理,勉强整理了一个文库结下楼吃饭。夕食虽然是怀食,但和之前吃过的相差甚远,不够精致也不够味美,好在酒店同时提供了自助甜点和水果吧,反而是有些开胃前菜入我口味,最大的好处,是有酒,清酒就有太多种,我还是喜欢梅子酒,3个口味都去装了一大杯,当然梅子酒不能算酒,于是最后还是尝了点清酒。 吃饭的时候,有侍者过来研究我的衣服,弄得我很汗颜,因为最后勉强弄了个有形无髓的来吃饭已经是暗自忐忑,是禁不起被打量的。西风桑很主动得给我拍拍拍,虽然微单的表现依旧差强人意。 五湖里面只有河口湖有温泉,这是我的执着,我喜欢浸润在微烫的水里,看身体完整的没入,因为温度刺激着血液加速流动,皮肤表层泛起红色,这时候经常让我觉得自己是活着的,眼睛里面还有光,对未来还没有失望,可以卸下一些俗骨上的烦忧。日式的泡汤是不着寸缕,如果没有特意预订私人时间,就一切都是示公的,索性这一天算是平日,客人也许更喜欢K歌而放弃泡汤。坦然接受和面对自己,尤其发胖之后身材全无的自己,也并不是特别容易的,我需要强迫下我自己。 半夜里醒了,我打开窗调了慢速快门拍群山环绕的河口湖,肉眼望出去夜色除了格外的静,和往常也没什么不同,但是镜头里面却显出隐隐约约的绯红色天空充当这背景勾勒出山的起伏。这家酒店给的是甚平不是浴衣,初冬深夜湖边的风吹过来,因为一身短打冷得微微起了疙瘩,凉意很重消除了困意。反正呢,一个人要变成什么样子,背后都模模糊糊呈现出很多过去的人和事情,这些人的到来和离去,都对生命有了填充和改变。可这样的夜里,享受当下深夜带来的放空和留白,来不及去想念谁,能够虚度的时光,都是美好的时光。 酒店的早餐,是让我又爱又恨的事情。爱因为我是化悲痛为食欲的物种,恨是因为早餐都有限时我无法完成睡到自然醒的大计。闹钟响了两遍,勉强洗了脸就直接下楼,相对日式酒店来说,这家的早餐也的确不那么精致,但是它可以远离旅客中心,可以望见整个湖,可以一个人独霸风吕,于是我可以忽略食物的不完美。 退了房,上山,晴朗得就像昨天没有发生过Pacific Rim的天崩地裂,缆车终点是一个月老神社,要拜,当然要拜。富士山就在眼前,可是有云。我是喜欢日本的,从食物开始,到产品结束,很多人不理解,当然里面因果很多,甚至我的表弟,一再地和我说我们的外公是打鬼子的,可是我们后来吃起和牛和鱼生的时候完全不顾姿态。日本的观念里面,有种宁玉碎不瓦全的狠劲,它有大唐的唯美也因为岛国限制没有盛唐的大气,它有我们曾回不去的从前。山顶俯览整个湖,原来湖中还是有小岛的,鹈之岛。阳光出来后,湖水褪去早起时所见的丝绒般的厚雾,湖水蓝的的深,清澈,平静又淡定的美。早餐前的湖,还没披上阳光的金色晨袍,它锁着水气,是神秘的,有许多轻愁在里面,是我喜欢的故事。 秋末初冬,落叶满山,透过日光的秋叶金黄灿灿的喜悦,平衡了秋天的萧索,沿着湖边的公路,时停时驶,用西风桑的话说,看不一样角度的富士山,哪怕不是镜头里面最美的富士山。换一个角度,果然云层散了,3776米高度的富士山就在眼前近的仿佛伸手可触,这是日本人的信仰,它被申请为世界文化遗产而非世界自然遗产,它值得。西湖 顺着一个斜坡到达西湖(Sai Ko)边,因为不是路,能搁脚的浅滩地方不大,在一块相对平坦的礁石上坐了一会,这个角度看不见富士山,湖中隐约有雾气,感受着芒草包围的神怡,一度飞回到了当年和西风桑在伊洛瓦底江边(Ayeyarwady)呆坐的光阴,一生都在半途而废,一生都在怀抱热望。 这是我喜欢的路,寥寥经过的人或车,有深山但不隔绝尘世,离主城不远,但又远离主城,最美的风景无非是有一条无止境的路和你,要对得起每一程陪你走过一段路的人,包括旅人。精进湖 精进湖(Shoji Ko)是富士五湖中最小的,确实拍富士山风光最美的地方,可以拍到富士环抱大室山的样子还有湖光。我已经不抱怨微单的表现力了,用心感受过这一刻,走过的路都无法再重逢。此刻的秋是多彩,茜枫,金杏,碧湖,穹苍,所有的颜色倒映在水中,顺着波澜一圈一圈涟漪开,看久了是会被催眠的。有很多事务是有共性的,比如这个阶段我听程璧的音乐,看原研哉(Kenyahara)的设计概念,再然后,发现了有种安稳妥帖的温润气息开始萦绕在各个周天中,出行前的浮躁慢慢平息再次藏匿起来,有关间隔年,有关房贷和职业生涯,一个人走还是有个伴一起走,越是苦短,越是憧憬,越要风雨兼程。 我说要寻一处市集办置一些手信,于是来到地图上标的市集,那真的是一处LOCAL的市集,不如说是这个山区里面的农贸市场,生鲜的瓜果蔬菜,一些BBQ和饭团,旁边还有一个傍着豆青山色的美术馆。又耽搁了一些时间,坐着吃樱花做的冰激凌和烤串,又是午后的黄昏,阳光多了暖色,也没亮的那么明晃晃了,我们都应该需要明白自己到底要什么,起码西风桑已经是一个榜样。 沿着中央高速回到东京,路过品川(Shinagawa)的时候,西风桑指着那幢THINKPARK TOWER说那是他曾经的办公室,9年,以后或许没有那么久长的忠诚度了。夜色里面穿过灯红酒绿,穿过长长的不知道几十公里的地下隧道,到达港区(Minato),一个没有形色匆匆没有人流如潮的特别区域,安静并摩登的国际化。在喜来登会合。东京白金台 我和表弟,果然是一对活宝,去了两个超市,拎回来了足够数人吃的鱼生和和牛。为了吃肉我们都很拼,他买了只烤炉寄放在酒店,每次来就开始窝在浴室开烤,为了吃雪花和牛我飞了1000多公里,最后还开了一瓶红酒一瓶干白外加大半瓶清酒。醉了,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下午。 对于这场缺席的盛宴,西风桑欲哭无泪。家中的长辈们看了直播,估计下一回就没收了我俩的护照。 阴天。涉谷(Shibuya)购物。著名的米字路口,绿灯亮起穿梭不停地人流,东京的喧嚣又回来了。可是一切又不一样了,站在灯红酒绿的霓虹下的自己,迷失的间隙里面多了一点坚持,希望它可以燎原。 Be Myself!后来当我遇到IVY的那个人时候,我知道了2016年,我的目标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