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不记得我们是什么时候一起决定来印度的了,大概是在看到穿越大吉岭那艳丽的色彩时,或者是在看到Oh my god那不靠谱的人流时,又或者是在看到那帮英国老头老太在印度那惊恐的表情时,那个时机以淹没在历史的长河中不可靠。但是那时我没有想到的是我们居然用了整整一年的时间,并且是在年终总结对这一年旅游日程之苍白的做出忏悔的时,才终于痛定思痛地咬牙定了这程去印度的机票。人们说去印度是背包客的高级班,自以为也算走南闯北见多识广,况且还有另一个人打扮壮胆,但真的做起功课来还是被吓破了胆。这是我自加入背包客大军以来出游功课做得最详细的一次(我一直坚信抱着本LP说走最走才是最浪漫的旅行),但还是直到出发都觉得自己的功课没有做足,在飞机上又错误拿了《印度走着瞧》当读物恨不得速速逃下飞机打道回京。功课之难做,在于文化太深厚,地方太广阔,值得看的东西太多,以及,这里的人民仿佛太不靠谱。但无论如何,我们还是怀着一颗视死如归的心,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