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2.1 蒙古入境险被被海关胖子坑爆对蒙古的第一印象是高中查俄罗斯欧亚大铁路的时候，那时顺着北京的起点看去，火车出发后会途径内蒙二连浩特进入蒙古国，经历好几个小时的火车换轨后，火车继续前进，穿越蒙古首都乌兰巴托后进入俄罗斯，那时我还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思考着这外蒙究竟和内蒙有啥不一样，看网上的描述说貌似乌兰巴托是一个很落后的大城市，街上的乞丐随处可见，而别的就没多加关注了，直到近年欧亚大铁路成了热门线路，乌兰巴托作为旅游目的地渐渐被提起，也成了绝大多数旅客到蒙古旅游的第一站。由于想在新疆出境，并且想从蒙古一侧看看形成喀纳斯的冰川-阿尔泰友谊峰（在喀纳斯是看不见友谊峰的），另一方面思索着蒙古西边也是很少游客去的地方，感觉会保留着比较多的原生态风情，这也符合我那探索未知的一点心思，所以便决定从北疆右侧的塔克什肯出境，从蒙古西部往北走，绕去阿尔泰冰川（神往）看一圈后再往北进入俄罗斯新西伯利亚。早上醒来后，我们问酒店老板娘哪里可以坐车到蒙古，她告诉我们在附近的集市上可以找到班车，一两个小时一班这样，那时已经快10点，我们便赶忙过去。很容易就找到一家小卖部门口写着中蒙班车的，60元一张票，是到对面一个叫“布尔干”的县城，我看谷歌地图，和我想去的蒙古县城不在一个方向，我的想法是过境后立刻往北的岔路去，这样就可以进入高山峡谷间，再走个80公里左右就能到达一个县城，在那里应该能找到住的地方（尽管地图上没有任何旅馆信息）。我寻思着能不能搭车到口岸自行过关，然后步行1公里左右到那个岔路口再搭车，这时可能老板看出了我的心思，跟我说散客过境只能大巴，不能单独过境，于是就只好坐大巴了。去口岸只有一条两车道油柏路，出了县城后两边就都是光秃秃的土丘了，一棵树都没有，一座房子也没有，看不见一点人烟，而我正渴望地看着窗外，期待着前方几公里处就要出现的边境线。过境中国的边境很顺畅，人齐后坐上大巴走了几百米后停在蒙古边境处，这是周围的一切就全变成蒙古文了，而且还是俄语字母，用英语拼写是读不通的，异域外国的感觉扑面而来。蒙古的边境大楼稍显小气，只有一座不大的平房供人过关，并且里面只有一个通道，给我们检查签证的是一个身穿迷彩军服的女军官，这位女军官倒是让人眼前一亮，她起码有170的身高，身材是比较壮实又有线条那种，脚上穿一双高筒皮靴，走路就带着不言而喻的霸气，最特别的要熟她的眼睛，浅棕色的瞳孔，配上明显的双眼皮，眼神里更是散发着自信笃定又从容的气息。女军官认真检查了签证信息后就把护照还给我们了，本以为这淘宝办的签证够靠谱，无惊无险怀着美好心情看着煞爽女军官就算过境了，我们正打算往出口走去时，冒出来一个大胖子军官，说要检查我们的健康证明，他英语不行，但是说出了“healthy identification”这两个词，这下我心情立刻就像突然掉落崖底一般，再三确认后的确他说的是健康证，我也不好不懂装懂了，而这个国际健康证明是需要到大医院专门做体检办的，我事先在网上查过，入境蒙古并没有人说需要这个东西，所以我就没放心上，而这下坏了，他既然问了这个东西那肯定就麻烦了，我只能说没有，他示意这样就无法过境，得回中国办好再过来，那这怎么可能啊，这可是偏得不能再偏的地方，我估计得返回乌鲁木齐才有医院能办理，那这趟旅程就不用走了直接回家得了，而这时他立刻暗示一句，竖起三个指头，意思可以用300人民币解决，接着他还用手机拨通了个电话让我接，对面是个中国人，他说那胖子是他朋友，然后给我清楚地复述了现在的境况，并说他也没办法。这时我知道能用钱解决的事都不算事，但是我想起之前在网上看过的不能轻易给海关送钱，我得想办法查清楚究竟入境蒙古是不是需要健康证，而最直接的方法就是致电大使馆了，正当我在网上查询电话时，一旁正在过关的中国大叔给了我个“神助攻”，他说健康证是必须的，他们几个是去蒙古做工地的，全都办好了健康证，还拿出来给我看，这下我就更不好意思了，感觉自己像粗心的孩子，但是我寻思他们是办工作签证的，而我的是旅游签，这应该要求不一样，所以还是得向大使馆问清楚。在网上只能查到蒙古驻北京领事馆的电话，凭借着微弱但尚存的一点国内信号打通了，接电话的应该是个蒙古人，汉语不太好，我讲述了我们的遭遇，不知道他有没听懂，总之他说他也不清楚这个，说负责相关事务的人员明天才上班，让我们明天再打电话来，这时我的小伙伴找到了中国驻乌兰巴托领馆的电话，打过去后那边说他也是不太清楚具体，说要是海关有要求的话那也只能听他们的。这时已经下午2点，那个胖子和女军官都消失了，估计是午休时间，一旁去做工地的中国大叔们也跟一堆大包小包一起等待着，而我也觉得只能靠给钱解决了，但是刚才还没问清是一人呢300还是两人300，于是我便决定先掏出200现金讲讲价。等到3点钟胖子如期出现上班，他主动招呼我们进了他办公室，拿出手机再次连通了他的中国朋友，他朋友问我们想得怎么样，是回去办健康证还是给钱了事，这时我想抵抗一下，我带点强硬地说刚才我上网查以及问领事馆，都说入境蒙古不用健康证（从乌兰巴托入境的旅客的确没被要求健康证），而且办签证时蒙古领馆也没要求我们办健康证，所以现在的要求是不合理的，但是电话里的中国人就有点生气了，说现在就这情况，不然就回去中国办好再过来。而这时神奇的一幕出现了，那胖子居然主动让我把手机交还给他，然后拿出个表格登记了一下让我们签了字，就示意让我们走了，这让我出乎意料，连忙让小伙伴给他递个烟，他摆摆手说不用了，于是只能说句谢谢，然后就一身轻松地往出口去啦！这小小的出口可费了我们多大的劲，载我们的大巴已经走了，所以只能搭便车了，而此时前方广阔的异国土地就在眼前了，一切都是那么陌生，又让人无比期待。EP2.2 到步蒙古的第一个县城，差点被全县人盯上从海关门口出来后，在我们面前只有一条路，以及路旁一个破旧的路牌，上面是用西里尔字母写的文字，完全看不懂，而且字还是歪的。看到旁边有几间平房和一个蒙古包，估计是小卖部和换钱的，于是我就先换了300人民币，然后到一旁的蒙古包小卖部买水，从现在开始已经是进入语言不通的境地了，只能指手画脚，而且蒙古的货币单位还挺大，和人民币的汇率是384:1，所以一瓶可乐都得几千块，这样的话靠十个指头都比划不清，所以最便捷的办法就是打开手机计算器，让小卖部阿姨输入即可，而我们买的一瓶1.5L的可乐，价格是中国的近2倍。买好后，我们就要沿着这唯一的路前进了，我的想法是走大概1KM后应该能看到个往北的岔路口，在那里看看有没有往北去的车（可能会没有，因为那个路在卫星看来是延伸在高山之间，估计路况会很差）。我跟我的小伙伴说今天应该是最困难的一天，但是没想到后边是一天比一天难。没走几步，我们发现从中国往蒙古方向的车是少之又少，十几分钟都见不到一辆，而从蒙古去中国的货车却很多，排队等候过关的都有十几辆了。翻过一座小山坡后，眼前的景色豁然开朗，是一个很大的盆地，四周依然是光秃秃的延绵山脉，可这之前却出现了一大片绿洲，小树等植被长得可茂盛了，甚至我们还发现了远处有一匹白马，这种感觉真的太好了，天高地阔，绿洲的颜色在四周的荒芜中就如一汪泉水，而这种景象在新疆也是很难看到的，因为在公路边的话，一般都会成为村庄或者种上庄稼了，也许是蒙古真的人口太少了吧。在马路中央兴奋地拍了照后，我们渐渐发现前方并没有出现卫星图中往北的岔路口，而且过往的车实在太少了，所以我们决定不去那个北边的县城，而是去约30公里远的一个叫“布尔干”的县城，这个也是过境大巴的目的地。我们开始在路边试图拦车，幸运的是等了没10分钟就来了一辆大卡车，这大卡车的车头可高了，得举起些手才能把门拉开，司机是个蒙古小伙，皮肤皲黑皲黑的，看着却很友善那种，我知道语言不通，所以口中一边念叨“布尔干”的谐音，一边先跳上车再说，因为我们是两个人，所以他还特意把后座的杂物拿开了一点，让我的小伙伴坐里面。他车上的东西真的太乱了，车子也破破的，但这一点都不妨碍，大卡车高高的视野可是太好了，前方的路就只有一条，干就完了！小伙听懂了我说的“布尔干”谐音，他也念叨着点点头，感觉是他也去那里，这就好了，我们只管坐着就行了，反正路就一条，没想到今天还算轻巧地就能到达歇脚地了。卡车开得慢，司机也不着急，叼跟小香烟，时不时从旁边拿出一大瓶蒙古果汁灌一下，跟我们也说不通语言，就时不时地打几个哈哈。走了大概半小时，“布尔干”县城就出现了，先是经过一条小河和零零星星的蒙古包，过了一个破破的加油站后就转入县城街道了，这里的县城还是和中国很不一样的，主要是人很少，路上还有很多砂石，而且两旁的房子比较破，一般都是三四层的住宅或者是平房，几乎都是老苏联那种方方正正的风格，另外就是路上的人很少。看到几座房子有个“HOTEL”的牌子，我们示意在那里停，而司机则让我们等一下，他继续往前开了几个街道，把卡车停在路边后和我们一起上了辆小车，这小车上有两个小孩，开车的估计是他老婆，他上车后就换了他来开，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先跟着他吧，难道是把我们拉回家喝个茶，甚至收留我们住宿啥的？车上的小孩和他老婆对我们也很好奇，但是语言不通，所以我们只能说“China，Chinese”之类的，而他们则若有所悟的说“kidai”这个词，是“契丹”的谐音，因为在俄语里中国就是契丹的发音，他们很多人甚至不知道“China”这个英语单词。他开车车把我们拉到县城的广场转了一圈，告诉我们一旁听着的私家车是的士，一旁的几个平房是银行、电信公司和杂货铺，不远处还有几家小饭馆，然后便把我们拉到刚才HOTEL字样的旅馆，下车时我把事先准备好的一个中国结送了给他，他开心地挂在了后视镜上。也不打算找其他旅馆了，估计这县城就一家旅馆，所以直接进去之，进去后发现没人，怎么喊都没有，就去了旁边的小卖部看看，那售货员妹子好不容易才找来了一个大叔，这大叔光着膀子，矮壮矮壮的，手中捧着手机正打着一个牌类游戏，一边招呼我们回到旅馆，眼睛却一直盯着游戏画面。看过房间后我问多少钱一晚，他一手拿手机，一手慢悠悠地拿出个小本，写下了价格，大概80多人民币，房间较小，是双床标间，有个独立厕所，这个价格其实是超出我预期了，因为我之前在网上看到蒙古一头羊才卖六七百，而新疆可要卖一千多，所以他们的物价应该是中国的一半左右，我预想一晚住宿两人50应该差不多，然后每天加上吃饭和交通，每人总花费不超200，尽量在150左右，所以他的这个报价超支了，我就在他那价格旁边写了约60人民币的报价，而他正沉迷游戏，瞄了价钱一眼，再瞄了我们一眼，思索了一下说ok，那就这么住下了。终于住下旅馆，床很小，可是躺下就不想动了，特别是我的小伙伴，通常两人结伴都有一个人会比较懒吧哈哈。歇了一会后出去买电话卡和找吃的，去到刚才的那个小广场那里找到一个“mobile”字样的平房，里面就是卖电话卡的，招待我们的是个穿着红色制服的妹子，她略懂几句英语，所以购买电话卡的需求还算交流顺畅，她拿出了一个表格，上面列名了套餐，通过甄选后我选了一个三十多块，10GB的套餐，不看视频的话肯定够用了，平时还能开热点分享给我的小伙伴，这样他就不用买卡了。在一旁找吃饭的，倒是有三四家平房上有类似食物的图片招牌，进了一家有炒饭图片的店，我们用手机拍了图片进去指给老板看，但老板摆摆手，给我们指了一些类似煎饼的东西，我们正餐可不能吃这个，只能再去旁边的一家，老板娘也说只有一种食物，给我们指了指冰柜里的一袋东西，这时我们发现店里坐着几个妹子，她们正在吃大包子，看起来里面都是肉，应该还可以，我就指着她们的包子说要两碗，那些妹子看见我们指手画脚地还在一旁偷笑。一碗包子10块，有七八个，一咬下去发现里面都是羊肉，几乎没其他佐料，也没酱油和醋，所以还挺油腻的，羊的膻味也若隐若现，我的小伙伴表示吃不了，他受不了羊膻味，所以他只勉强吃了两个，而我吃完自己的七八个后，撑着帮他吃了四个，不然就太不给面子老板娘了，而且旁边还有几个妹子看着呢。快吃完的时候，妹子走了，进来几个大汉，他们也来这里吃饭，看见我们后主动搭讪，他们说啥我们听不懂，就只能说“契丹！契丹！”，然后他们回应“TAXI？TAXI？”，所以他们应该是出租车司机，所以我就拿出地图问问那个在北边的小镇怎么去，我还是希望通过山路去往阿尔泰，但是他们好像也不太熟悉，一群人看着地图嘀嘀咕咕的，他们的意思是先得绕一个圈到一个叫“科布多”的城市，然后从北边再往南去那个小镇，而这会多走起码500公里，还要折返走回头路，但是他们好像不知道有条小岔路是可以直接去那个山中小镇的，只大概七八十公里就到，我给他们看卫星地图，表示在镇子东边不远处应该会有条小路往北走，他们半信半疑，但是估计是想赚这个钱，一个司机说他今晚要往北回科布多，他愿意试试走那条小路，收费两人100元，但是我们已经住下了，所以就不能跟他走了，但是好像没沟通明白，他还在那里一直等着我们，直到我们离开时他才问我们什么时候走，弄明白后他有点失望，又有点生气，所以语言真是一大麻烦的障碍。吃完饭后还没天黑，我们就到处逛逛，路上又遇到司机主动停下来搭讪，又是的士司机想做我们生意，而这个司机还懂点英语，他知道我们想去那个小镇后，说那是不行的，必须得先绕500公里去科布多，而他的语气是很确定的样子，说明早他的车去，费用两人250，我摆摆手表示不用了，但他还是很耐心地说“my friend，take my number，tomorrow call me”，看来他是想做定这个生意了，而我心里则打着小算盘，心想无论如何都要看看往北的小路存在与否。第二天9点从旅馆出发，退房时前台换了个大妈，我掏出昨天和那个打游戏大叔说的60块给她，这她妈没收，而是拿出个小本子写下了80块的价格，我一看连连摆手，翻出了昨天和大叔讲价时写下的那一页报价，但是那大妈不认，而是在60旁边写了1，在80旁边写了2，意思应该是1个人60，两个人80，但是昨天报价时大叔也没说明，而是直接把我们带到了双人间，所以我执意要把大叔叫出来，于是耗了七八分钟，大叔出来后把衣服穿上了，他看了后也摆摆手，意思是那大妈才是老板，他是帮忙的而已，而且刚才大妈问我们拿护照看一下，拿了后就揣手机没还给我们了，这应该就是要不给钱要不就别想走了。这时昨天想拉活的出租车司机打电话来了，说他到我们宾馆门口了，问我们什么时候出发，我想这正好，可以让他去解释一下，但是这司机也挺执着的，看来对我们这趟活是志在必得。我和司机用蹩脚的英文说了情况，他大概了解后就进去和那大妈交涉，但是那大妈依然很坚持，没有丝毫退让的意思，最后我多给了10块，并坚决表示这是那个大叔工作的失误，本来昨天确认的价格，现在才来反悔，这是不对的，大妈看我多给了10块，也就犹豫着把护照给回我了。而接下来的旅途中这种扯淡的情况总是会络绎不绝的，也许他们是想坑钱，也许他们的报价都是按一个人算的，这个我无从得知，所以之后在蒙古的日子里我总会注意问清价格是否按人头算，特别是住宿和包车的价格，另外再加上语言的巨大障碍，就会让人感到憋屈又无力，总是要花费大量的时间来处理这种突发情况，并且很影响心情，时常会让人重新思考这样出国旅行的意义都有些什么，这种因为语言和思维造成的扯淡体验是不是也算旅行的乐趣之一？从旅馆出来以后，我们本打算找些吃的，去昨天的小饭店居然都还没开门，只能去旁边的小卖部买了个大面包了，而在我们走路的过程中，明显注意到有不少路人会关注我们，更夸张的是有一辆吉普车开过来直接停在我们身边，一个阿姨下车后直接问我们去哪，我说了那个小镇的名字后她也有点不明就里，开始了各种打电话，但是我们不想包车，我们先想去试试搭车，而她这一打电话，我们又不好意思拒绝，所以只能等她。终于等了四五分钟她打完电话，她又到旁边跟路人说了几句，然后给我们个300块的报价，我们只能无奈地摆摆手，然后她让我们留个电话，这次就得坚决地拒绝了。所以我们决定快步离开这个小镇，不然估计满小镇的人都要认识我们，全部出租车司机都得盯着我们这两个移动的钱包来问个遍了。在卫星地图上看，在小镇东边10公里处有个往北的岔路口，我们决定先走2公里离开小镇主要区域再拦车，而进过刚才的一顿扯皮，时间已经11点了，小镇上又没找到吃早饭的地方，没走出1公里就又累又渴，只能先在路边就地坐下先啃点面包，而且这时还碰上了刚才在旅馆帮忙过我的司机，他已经拉上乘客往科布多去了，车上还能挤两个人，摇下车窗就说“my friend，20 dollors， go！（为方便报价有时会报美元，给钱是给等值蒙古元）”，说实话140元拉500公里真的不贵，但我们不想直接去那个地方，我们想另辟蹊径往北走，所以这真是太尴尬了，本来就有预感会不会再遇上他，因为出城就一条路，没想到真遇到了，还是在路边啃面包的时候，真是无比尴尬，所以也只能尴尬着再次拒绝。解决完面包后没走出几百米，我们就开始尝试拦车了，说实话每次拦车总会有点不好意思，脸皮太薄了。很快我们就拦到一辆黑色小轿车，很旧的小车，司机是个小老头，他摇下车窗，我们手指前方然后念叨着想去的那个小镇的名字，他听了后说了一大段蒙古语，简直是鸡和鸭讲，然后他做了个向右指的手势，应该是他只是去前方右边的一个地方，走不远，但是我们也只想往前七八公里，所以就一直手指前方，请求上车，他也就开门让我们上车了，但是怎知他只是去前面一公里不到的地方，但是他没停下，只是指了指右边念叨了一下，然后继续往前，把我们放到了两公里外的一个小岔路口那里，他应该是想我们在这个岔路能更容易拦到车，然后他便往回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