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在屡次失败之后,为什么还要继续挑战珠峰呢?”“因为,它就在那里。” ——George Mallory (英国登山家,1924年丧生于第三次攀登珠穆朗玛峰途中)序言我向右一拐,走进泰米尔区的街道,将加德满都的滚滚车流和漫天烟尘抛在身后。回到Thamel Garden Hotel的小院子,真巧,还是14天前的那个房间。我用钥匙把那铮亮的老式大锁头打开,反手把昏暗房间的灯光摁亮,卸下塞得满满当当的60L登山包,扭过头去,看着涵泽:“诶,你说,我们是真的从ABC下来了吗?”他茫然地看着我,摇了摇头。确实,我们住在初到尼泊尔时的同一家酒店的同一间客房,在同一家餐厅吃了晚餐,走在泰米尔那条熟悉的小街上。除了登山鞋上的点点泥渍和双脚脚趾上一左一右两个水泡在隐隐作痛之外,一切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同。洗了过去十天以来最痛快的热水澡,我躺在床上,过去十四天的一幕幕在眼前快速地闪回,仿佛上一秒我们还在奇特旺的原始森林中穿越,在壮阔的日落中,静静地隔岸坐观黑犀牛,下一秒就顶着劈头盖脸的风雪从ABC下撤,冰爪踏在冰面上的“咯吱”声不绝于耳,而接下来一个瞬间,我则从博卡拉两千米的高山上一跃而下,背后迎风绽放的滑翔伞如同我巨大的羽翼,稀薄的晨雾中,费瓦湖似乎仍未苏醒,雄鹰呆呆地撑开了翅膀,从我的脚边无声的划过。多么神奇的十四天,多么奇幻的一片热土啊。Preview成都→拉萨飞行途中,横亘于青藏高原上的巨大冰川雪峰与云海经停拉萨贡嘎国际机场,青藏高原万里无云飞跃喜马拉雅山脉时从万米高空拍摄的世界第一高峰——珠穆朗玛峰(The Everest),其巨大的冰川体系清晰可见世界第一高峰珠穆朗玛峰(The Everest,8848M)与世界第五高峰马卡鲁峰(Makalu,8463M),两峰相距24KM,气势恢宏,相得益彰值得一提的是,落地加德满都之后,我把照片po到了微博。截至目前,这条微博已经获得了包括四川航空官微在内的过百次转发和超过22万次的阅读。漫步加德满都加德满都的黄昏尼泊尔大型追星现场——迎接“活女神”库玛丽的众人奇特旺国家公园的Jeep Safari在博卡拉的街道仰望安纳普尔纳山脉前往安纳普尔纳自然保护区途中,眺望海拔7273米的安娜普尔纳南峰。仙界与人间。Gandruk清晨日出的日照金山,安娜普尔纳南峰如同一座熊熊燃烧的火炬。在ABC徒步最有魅力的一点在于,抬头即是晶莹剔透的雪峰,瞬间肾上腺素被点满在Dovan仰望海拔6993米的鱼尾峰(Machhapuchhare)。海拔不超过7000米的鱼尾峰至今仍是一座无人征服的处女峰。由于在当地人民心中的神圣地位,鱼尾峰与中国云南的卡瓦博格峰(梅里雪山主峰)、中国西藏的冈仁波齐峰并列为三座被地方政府明令禁止攀登的6000米级神山。冲击ABC的途中,我与鱼尾峰在海拔4095米的安纳普尔纳峰大本营(Annapurna Base Camp,ABC)看鱼尾峰鱼尾峰的日照金山鱼尾峰的日落余晖成功登上ABC后的喜悦,溢于言表在ABC的夜,鱼尾峰上的繁星与快速流动的高积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