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0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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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dzzhc
最好的生活,才刚刚开始 热爱生活的人,终会被生活所爱。工作的时候拼命努力,玩儿的时候也要快意恩仇,慢慢发觉这才是最想过的生活,这才是自己最想成为的人。这次的瑞士、奥地利之行本应在两年前就完成的,因为那是我们的蜜月旅,当年我和超人(老公)怀着满腔激情提前俩月就开始做攻略,申根国为我心中曾经的目的地NO.1——捷克(布拉格),那里有我一直喜欢的中世纪建筑和人文历史,但当签证办下来后发现竟然有了身孕,只好忍痛放弃这次已筹备完满的旅行。随着Soapy的出生到一岁多,其间也有不大不小的多次出游,但我俩都仅将它作为工作之余的透气窗,放松消遣,悠长假期总会来的,真正的旅行总会来的,于是两年后的这一天到来了。 这次决定去旅行,一开始并不如上次的异常亢奋劲儿,提前不到一个月,两人才着手准备出游该办的事务,经验在前,因此签证很迅速也很顺利。因为不愿再申请同一申根国,于是超人建议改“捷克”为“瑞士”,尽管我一直对自然风光提不起兴趣,但事实证明,这次选择是正确的。最先买的机票,所以14天的时长一早定下来,接着地点就是瑞士、奥地利,还有德国?商量中又回到了原点:什么才是我俩想要的旅行?不应是轻松、不人挤人、不光踩景点而融入市井的嘛。所以,朋友们问14天才走瑞士和奥地利两个小国,不会太浪费时间吗,我俩都会坚定地摇头,事实上,我们就是要用一把把奢侈的时间去深入所去之地。以旅游点的顺序来记录,作为我俩第一次结伴出国行同时是迟来的蜜月纪念吧。 一、苏黎世 我们是在苏黎世下的机,同样作为国际机场,它的大小和首都、香港国际机场完全没法比,面积小、飞机少,更多是作为欧洲城市的中转站,所以机型也相对少。由于国航的飞机晚点(没错,就是国航,我抱着相信国家的东西更安全的心硬是在飞机上干等了两个多小时才起飞,是在天上一片祥云并没下雨的情况下),于是比十个小时又多了几小时后终于抵达,使用了机场卫生间,比较之心油然而生,这种感受在从苏黎世机场返回首都机场时才会更明显,我们后又转机至香港,使用了卫生间,才欣慰了些,还好还好。 虽然夏季,但是苏黎世并不热,没有太阳的地方还格外凉快,大约20至25度,由于我们买的是四天瑞士通票,所以当天选择了城市的免费租(自行)车,将通票留着第二天用。适用于欧洲人的个子和城市地形特征(坡路多),自行车偏大并且几乎是山地车类型,他们更喜欢“蹬”骑而不是“踩”骑,因此在道路并不宽的路口等绿灯亮时,起步的速度赶超汽车,惊人快,问题是汽车一般会让人,超人也顺应潮流骑得很远,我的车技让自己像只绵羊堵着后来的人,充满雄心壮志的内心和无力感的行动啊。 这一下午,我们骑着车沿着利马特河遛弯,撩完天鹅去了苏黎世大教堂,因为不是教徒,尽管来的路上已对教堂文化有所了解,但还是非常肤浅地只能欣赏它的建筑美学,以及这种建筑制造且成就了声音神圣性的某种方式,由于专业关系,超人更关注教堂声学的形成,而我可能是受作者(也是管风琴演奏者)马慧元的影响,只要是教堂就会关注管风琴的存在、它的大小及存在的目的。恰好那天的教堂有管风琴演奏者在,他处于我们上方,隐藏在巨大的琴身后,祈祷的人坐在前方默默祷告,我俩坐一旁放空,只有旋律飘荡于上方,于时间之外,这一刻重叠了我脑海里无数次营造的场景,我们“优雅”地浪费着时间。 二、琉森 (1)琉森湖 因为旅程最后两天还会再回到苏黎世,所以第一天在这个城市并没有留下太多精力,而是为了在第一站琉森能够丰富一把。一早,在城市静僻的一隅下了车,路上没有行人,只有若干车辆来往,两旁偶尔会有民宿似的私人别墅,我们下榻的旅店就是其中之一,房子自带后花园,房间内部是木质结构,漂亮别致。别看静,旅店背靠的就是著名的琉森湖了,穿过小径,简直就是另一番天地,同样是在湖边,推婴儿车的、坐靠椅上吃冰淇淋的、在湖里游泳的,本地人、其他欧洲国人、中国人、日本人blabla,笑的、闹的、啼哭的、安静的,齐鸣上阵却又井然有序,人们上演着不同的剧本。就“湖”而言,这应该是我目前为止见过最蓝最清澈的了,天鹅和野鸭在湖边嬉戏,湖里也有游人在游泳,人和动物共处一池却互不侵犯,浅蓝的天白色的云湛蓝的湖,瞬间你会只想住在这幅水彩画里不再出来。自从看见一白人小哥走过湖边被美湖牵引而脱下外裤就下水的举动,超人终于按耐不住了,“来琉森湖不下水一趟简直对不起自己!”但时机不成熟,我们要赶着去他的目的地——瓦格纳纪念馆,所以这个念想只好第二天再说咯。 (2)瓦格纳纪念馆 哈姆雷特的故事在一千人心中会有一千个版本,而旅行的美好与自由也在此,每个人都会根据自己心头好来计划行走的路线,经典景观“卡佩尔廊桥”、“垂死狮子像”我们仅到此一游,各类教堂更是望而却步,因为要保存体力去到我们更有兴趣的地方。地处偏僻冷门的瓦格纳纪念馆就是其中之一,德国19世纪伟大的音乐家理查德·瓦格纳在1866至1872年间居住过琉森,他住过的湖边树林中的米黄色小别墅就是现在的纪念馆。我们从市中心乘公交车坐了略久,山路十九弯后才在一条安静的小路上下了车,纪念馆并不在路面上,而是要穿过一条小坡路才看得见路牌,再往里走,小楼才出现在前方,那天阳光很足,凉爽的气候能让前往的人坐在楼前的小椅上喝着咖啡,也许是旅游宣传的并不多,游客很少,但这对我们的旅程来说真是一份难得的宁静,如果没人告诉我这是伟大音乐家的纪念馆,我会误以为仅仅是一家装修温馨的咖啡馆呢。小屋分三层观赏,阁楼止步,从第二层开始突显出它与其他小型纪念馆的区别——用各类电子设备的方式播放或展示瓦格纳于这几年间创作的曲目及音乐剧,我俩分别带着耳机在窗前聆听了……很久,而窗外是一片平坦的翠绿草坡,更远处是湖水寂静的蓝,岸边有很多人在晒太阳,夏日的风几缕吹进窗里来,和着旋律流倘进心里。三楼现在是瓦格纳音乐剧当代人物形象设计的工作室,开放式的设计环境配着窗外的风光,极赞。 (3)瑞吉山 第一天有了对纪念馆的念念不忘,之后去的冰川公园、狮子像、毕加索博物馆反而显得平淡,没有回响。第二天我们决定去琉森的著名山景——瑞吉山,它是阿尔卑斯山的最前沿,被称为山峦皇后,当然,由于海拔只有1800米又是在夏季,所以并不能触到雪,但可以眺望远处有雪壮丽的山峦线。坐火车上山,选择徒步下山,行走间看见穿梭在我身边的徒步者,令我想起早些年看的电影《The Way》,这部影片让我第一次真实感受到了徒步登山者的忧伤、喜悦、信念和修行似的人生状态,尽管有表演和矫饰的成分。就如豆友说的“开始时,得到祝福,开始后,孤独一人。在前行的方向上,你会巧遇很多人,有相伴的,有分道的,有喜欢的,有不喜欢的,但依然前行,朝着自己认为的方向”,但是我不孤独,因为路确实不长啊,这种感觉到了后来的马特洪峰上会有一丢丢吧,尽管那样,我仍然不孤独,因为前行的路上有相伴的人,就算天地万物退回洪荒前,两人还是能结伴而行回到出发的地方。不过,旅行绝对是体力加意志力的考验,可我的体力总是赶不上要踏遍山河的雄心,才下了一半的山路,就嚷着去坐缆车了。 下午疲劳作祟,只好就去了附近的穆塞格城墙闲逛,它名气一般,但胜在高处可以俯瞰整个琉森,城墙的背面有一个足球场,夕阳下一群少年在踢球,也许是黄昏的原因,也许是古老与现代交错的原因,我们站在城墙上又恍惚地像欣赏画一样,一处梦境,两个神游太虚,嗡……嗡。回到住处,超人突然想起还要去游泳,趁着瑞士的白日长,老汉扑鹅,最终圆了梦。 三、伯尔尼 作为瑞士的首都,他并不是我们行程的首选,原本要直接南下前往蒙特勒,但由于前一天爬瑞吉山太累,细究之后发现蒙特勒也多是山林丘壑,于是决定去中世纪建筑风格的伯尔尼了,由于晚上还得赶去原定的酒店(无法取消)住宿,所以伯尔尼我们只能呆上半天,我们又开始了争分夺秒的征程。没有时间去了解伯尔尼“熊”城的意义,我们打算一条主路走到底,用一小时的时间望尽长安路,在当天不能上去的钟楼下面接水喝,并在爱因斯坦故居管理员的指导下得知,爱因斯坦博物馆要比故居更有意思,我们一定会喜欢,于是烈日下误打误撞来到了伯尔尼国家博物馆,除了中世纪伯尔尼一带的历史文化展示,里面还有爱因斯坦个人的展馆。具体请google或百度,反正值得一去。 四、马特洪峰 从锡永一早赶去采尔马特再加上山,最快也经历了接近四个小时,非常后悔没在前一晚订在菲斯普入住,耽误了时辰,因为传说中过了午时,马特洪峰最霸气的一面就会背光,水中就倒影模糊了,好在天公作美,上午十一点左右依旧云开雾散的。当然,马特洪峰必定上不去,实在太陡,只有坐缆车才能踏上海拔低一些的冰川天堂,那里可以接触到雪,不过为了不漏掉山中的沿途风光,我们依然选择了火车与徒步两种上下山方式,放弃踏雪的体验。上山时乘着小火车在Riffelberg站下,再步行半个多小时去利菲尔湖和施泰利湖,已默默将外套穿上。相比少女峰的中国人熙熙攘攘,马特洪峰人较少但又独具代表性,路线多样,所以其中好长一段时间仿佛整片大山中就只有我和超人俩,空气的稀薄导致步法更加沉重,我不停地丧话“怎么还没到啊”,超人在前面不停地加油鼓励。偶遇行人,也是三三两两错落坐在山坡的不同之处,有的是一家人,也有过来拍摄山景的专业团队,还有路上才结伴而此时又将分开的队友,印象很深的是在后来下山的山林间,我和超人一处歇脚,有位六七旬的老太撑着手杖从我们后方来特意打招呼,她说在上山的火车上已经看见过我们了,这会儿又见了,真是有缘。彼此善意一笑,她又很潇洒的独自一人往山下走去,行头齐全,想着来时路上确实有一些老爷老太或一对儿或独自前行在大山中,顿生敬意,对他们来说,晚年不应等同于孤独,或者理解了孤独就是人生的一种常态,必须战胜然后享受。 回程(下山)的路线是按照旅馆老板推荐的,我们在Riffelalp下了火车,她说的一个小时的行程我们却花了三个多小时才回到采尔马特,看来是绕了远路,下山的路不好走,所以傍晚快七点到达镇上时我俩已经筋疲力尽,但也感恩见到了不同的风景。穿过树林,跨越溪流,在经过山间平坦辽阔的原野后,我俩绕进了一处村庄,村里的房屋都是用木头搭建的,有的出租,有的自己住,有的貌似废弃,有的却被设计精致,窗台和门边被摆满了鲜花。如果在这儿生活,除了偶尔的旅人到访,生活一定是相当寂静的吧,但拥抱着鲜花,坐看冰川河流面朝朝阳,这不就是人们向往的诗和远方吗? 五、日内瓦当瑞士最最期待的阿尔卑斯山之行结束后,带着点旅途的疲惫,我竟然失落起来,觉得这次旅行告一段落了,惶恐后面不会再有更精彩的片段。回程的路有点意兴阑珊,到了中午决定在洛桑暂时下车先解决中午饭,结果拖着行李找饭点的途中竟然下起了大雨,而且越下气温越低,越冷就越饿,不知道周末餐饮店会休假的洛桑行情,我们最终前胸贴后背地在一家中国人开的拉面小店落脚,但是这顿应该是我此行吃过最难吃的中国饭了…… 到日内瓦在朋友的带领下感受了联合国欧洲总部的工作日常,因为有熟人引领,所以不用提前预约跟团,还能去到很多更私人的地方,第一次在这种国际性政府部门里参观,我和超人就像走进大观园一样,满眼新鲜,在中午的总部食堂里,看到的工作人员更多的是拉丁裔、黑人或是黄种人,朋友说,日内瓦目前的白人只占49%,而其他人种占51%。相比起苏黎世和琉森的人群熙攘与繁华,日内瓦的居民和游客少了很多,城市中心主要集中在面积不大的老城区,我们利用去完联合国部门剩下的下午时间在老城晃了一圈。日内瓦不出意料地跟我想象中差不多的乏味,也可能是到瑞士最后一站的原因,它的建筑和街道风格都非常接近苏黎世,但又略低规格,路上行人、游客少更显冷清。怎么说呢,这次如果不是去见朋友,我应该是不太会选择去政治意味很浓的国家、城市或地区旅行的。 六、维也纳 更年轻的时候会为《爱在黎明破晓前》动容,因为那是和Julie Delpy拍这片时一样二十出头的年龄,谁都喜欢这位清新雅致的法国姑娘,也憧憬美好的人有美好的故事,从现实生活中抽离就像是降落到一个被架空的地方,不念过去,不畏将来,隐去身份只享用这个年龄,所以这是电影,从奇遇到奇迹的发生只会出现在这里,但是奇遇同样也会高频率出现在现实里(但奇迹未必),那就是旅行,这正是为什么人们会感觉旅行的地方离实际生活越远越好,生活方式越不相似越好。影片取景也选择了这个地方,维也纳不像瑞士的城市如此贴近生活、方便生活,跟其厚重历史息息相关,它疏离、骄傲,就像在霍夫堡皇宫面前我会“哇”的惊讶于它作为一个王朝宫苑的“小题大做”,但在街角的小巷里也同样会看见游民散落的垃圾或果汁,这种体会曾在罗马出现过,按我爸的说法是,没有可比性,意大利比奥地利卫生标准来说更低啊。神圣又拖拉,恢宏又老态,少了瑞士整体的节制感与精气神。 作为世界“音乐之都”,这是超人要去的地方,实际上维也纳可去的地方还有很多,但是我俩依然选择了相对轻松的行程。第一天上午除了美泉宫、霍夫堡皇宫、茜茜博物馆,赶在下午两点前终于去到了我期待很久的百水公寓,打破常规的设计方式,适中的价位都无疑是人们欣赏它的第一形象,我喜欢它的理由,纯粹因为它的童真,涂鸦般的色彩,乖张的姿态,还有同周边环境那份持续的格格不入,我想,百水公寓的存在,代表着一种生活方式——似乎天马行空,却又脚踏实地。说了半天,却非常遗憾,去的那天刚好公寓不对外开放,所以花多少软妹币都无法参观了。虽然说着行程要轻松,还是在腰快累断之前看完了自然历史博物馆,是的!我俩竟然没因为好奇进它对面的国家艺术博物馆……当第二天发现艺术博物馆就在自然历史博物馆对面时,也累得不想再去了。审美疲劳之余,两人第二天早上在多瑙河边散步时,划船去了,慢悠悠地划出港口,同样是清澈的湖水、一水蓝的天空,但转念一想是在著名又古老的河上游荡着就会心生亢奋。划船时,看见很多小学生被老师领着训练掌控帆船,小小个头儿两三人乘一艘,风大时有几次一两艘因为帆的错误驶向几乎导致翻船,学生们一片惊呼,我也嚷起来,好在小朋友反应敏捷又蹬了回来。这一刻的感想留在了心里。 下午倒是悠闲,针对是去重量级的国家艺术博物馆一补昨日遗憾还是去知名度小但互动多又时髦的音乐之家,我和超人磨叽了半天,最终还是选了后者。音乐之家实际上是一个小型博物馆,这个博物馆主要是科普性质的展馆,讲授关于声音的一切和音乐的发展。内容形式都做得很有趣,一楼是国家歌剧院和爱乐乐团的介绍;二楼是声音世界,感受不同的声音,了解基本的音乐知识;三楼是音乐家介绍。互动和游戏是这个馆的特色,游客不多,爱乐迷们值得一去。 七、萨尔茨堡 萨尔茨堡离维也纳不远,我们依然是一早火车出行,同一车厢里碰见了一群中学模样的男孩集体露营着装并带齐了装备,有说有笑,并在下一站小镇下车了,看来是一起去露营了。不论是前一天划船的印象还是今天,我突然想象着如果末世灾难来临,这种教育环境下成长的人至少还有一点点生存技能吧,这不应该才是基础教育的标配吗。这一路上没有高山,奥地利和瑞士的乡野特征还是很不一样的,一整片一整片绿油油的草坡和少有错落的矮树、小洋房,随手截图都是Windows桌面嘛,只是这个地方可能会跑出个年轻的家庭教师——玛利亚(电影《音乐之声》女主角),在那儿高唱“Do Ri Mi”。 作为莫扎特的故乡,莫扎特博物馆是本城最没诚意之地,没有之一(不赘述)。萨尔茨堡的城区很小路面不宽,民族气息浓厚,气质古典,虽是夏天,那天到达时气温却低,下着小雨。除了莫扎特,我们去了农贝格女修道院,教堂时常有而修道院不,这是一座本笃会修道院,于714年初建,是德语世界最古老的女子修道院,位于萨尔茨堡城堡以东的山上。可能是地处偏僻,又下着雨,傍晚我俩穿过一条小路再过一个洞口就看见它了,整个修道院占地很大,但开放给游客参观的只是它的小教堂,而此时几乎见不到游客了,我俩在极致安静的环境下经过墓地轻轻推门而入,就在推门的那一刻还幻想着入门后修女来去的身影或是修行者的静默,结果是里面一片漆黑,我俩向里走去然后望向唯一的光源——一副棺材的周边燃着六根白蜡烛,cult片看多的人容易脑洞开,我很弱智地问超人:“它为什么放这里?”超人也晕:“类似超度吧”……我俩佯装镇定在棺材前站了会儿才离开,出了那一片区雨也停了,不禁打个哆嗦。 我们是在现代简约的莫扎特音乐大学教学楼前结束萨尔茨堡之行的,像打了一个盹儿,像做了一场梦,我们又要回到刚下飞机的苏黎世了,我们又要在高空上混沌数十个小时,然后落到熟悉的东方,回到小小的家了。 八、跨区域的奔波以及Tips 正当我们感觉一切圆满充实顺利准备返程回苏黎世时,我们遇上了连google或论坛都无法统一回答的tax refund问题。由于第一次经验不足,也由于还是不了解欧洲海关说周末不上班就哪儿都不上班的做事原则,我俩就把周日妥妥献给了两国边境游,这里说下经验:我俩是在奥地利购买的商品,由于瑞士是非欧盟国家,我们又是火车返回,卖家告知如要退税必须在欧盟国境内完成盖章,这个章在火车上会有海关的人来盖。可是,在周日上车的我们并不知道周末不上班的可能(我们必须今天出境啊),问工作人员(流动性的)说让我们等等看,于是等到快下车没有人来,我们再问另外的工作人员,回答一律不清楚,其中有位让我们在瑞士的Buchs(瑞士边境站)下车,那里有,下了之后终于发现闭门不开的zoll,问站台银行,箭头指向的那间zoll为什么不开门,他老人家告诉我们这里的zoll早两年前就搬了,具体不知道。于是我们赶紧决定再回到Innsbruck(奥地利边境站),可是刚在的火车早已开走,下一站是在两小时之后。两小时后,我们去了Innsbruck,然后乘公交车去到海关的地方,这个城市老年人居多,一路上都是老人相谈盛欢,年轻人寥寥无几,但是城市建设不比任何一个小城差,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道路两旁皆为别墅和绿地山坡,浓郁的夏日香气。好不容易到了,过关人员表示必须要等到周一,周末休息,我们只好悻悻地原路返回苏黎世。第二天周一,超人让我休息,他独自一早就踏上了去德瑞边境的路,在德国边境与海关人员终于办妥了这么小的一件事。我突然也懒得再责怪我国办事的形式与效率了。 有了这次经验,未来的旅程当然会更方便轻松清晰,穷游、携程、booking、google、SBB五个App走天下,最重要的是一定要携带至少一位能未雨绸缪并且执行力超强的伴旅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