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海到哥本哈根,哥本哈根到奥斯陆,再从奥斯陆到特隆姆索,就像赶命。在奥斯陆到特隆姆索的飞机上突然听到机长说,为了让大家观看极光,机上灯光调暗2分钟,我往窗外望去,看到2道绿色极光在空中斜着。想要拍照时,灯光亮了,极光看不见了。我没想到此次极光之旅我跟极光的邂逅竟如此短暂。好不容易到了特隆姆索,天太晚了,打了个出租车,啊,185NOK,才5公里,太贵了。后来才知到同伴到机场接我,坐个公共汽车,几站地也付了42NOK. 到了酒店,又被同伴兜头浇了盆冷水,她告诉我后面一直下雨。第二天早上起来,外面下雨,我们去了极地教堂和博物馆,桥上风大雨大,极地教堂在举行葬礼,也没能进去。我们在一家Pizza
店喝喝茶,消磨时间,等着晚上六点上船去北角。雨越下越大,狂风挟着暴雨,我的鼻子也伞柄打到了,狼狈不堪。好容易上了Hurtigruten的船,我们“运气”太好了,居然坐的是1964年的LOFTEN号,又小又老,跟我在网上看到其他网友发的船的照片差远了,本来还想拍些游轮照片呢。为了省钱,同伴买的是五等舱吧,甲板下两层,哎,就这,一张船票也要108欧,没天理。本来船上是很容易看到极光的,只要天晴,再太阳有点活动,但是我运气太差,下雨,只好坐在船上咖啡座上偷得浮生日日闲。船上午饭好贵啊NOK450,也没有好吃的,在挪威就一字:贵 中午时分到了Honningsvag, 坐上专线大巴去北角,因为天色阴沉,下着小雨,愈显荒凉,感觉好像到了西藏,只是这边没高原反应。路过不知名的峡湾,很美,如果是自驾车,肯定停车,狂扫一气了,坐在大巴上,只好远观了。大概开了45分钟,到了北角,雨不下了,我一路往海的方向奔去,风好大,如果没有悬崖上的围栏,我肯定被风吹下去了。我赶紧拍照,拍了不到十张,雨又下起来,我赶紧给摄影包套上防雨套,往游客休息室走去,才20来米的路,雨,不是,冰粒打在脸上生疼,全身都湿透了。在游客休息室里我隔着玻璃窗拍下那个标志性的地球仪,同去的伙伴都得瑟地发微信“On the top of the world”,哈哈,我也一样。明信片那个悬崖之上极光飞舞,真美,但是实在风大雨集,我也就没去找那个角度。回到Honningsvag,住在酒店,窗外望去就是游艇,好想住在这儿,面向大海,现世安好。第二天一早我们又坐大巴去ALTA. ALTA 被称为极光之城,盛产雪蟹,北极虾和三文鱼。这儿有世界文化遗产的岩画。同伴有个世遗迷,这儿就是她要来的。其实我们在这儿一顿花了NOK599吃的帝皇蟹的腿,还有鱼也没啥好吃的,驯鹿肉也一般般。岩画博物馆坐落在峡湾旁,岩画真不怎么样,但峡湾的湖光山色真美。我在想挪威南部那著名的3条峡湾会是什么样子。我们的酒店也坐落在峡湾的另一个弯口,可惜天上阴云密布,半夜2点醒来,我不死心,跑去酒店餐厅窗口看,酒店值班服务员很热心地带我到阳台上,告诉我,我们酒店的停车场几乎常常能看到极光,极光观察点就在那儿,在我们来前一天就有很美的极光,今天天上云太多,看不到了,她说秋天水气较重,极光是一段时间能看到,一段看不到。要是2月过来,看到几率就大很多,看来我还是来错了时间。天气预报Tromso 也天天下雨,经过一整天的大巴,我们到达了Tromso.
Alta 到Tromso的路上真是景观大道,一路上都是峡湾,秋色,想像一下如果在丽日下,蓝色的峡湾会是多么美。因为不死心,我们租车开到离Tromso 15公里的一个Ersfjorden的极光观察地去等极光,结果当然还是失望而归。第二天上午雨不下了,但是天空仍然阴沉,我和同伴开车去另一个离Tromso 57公里的一个Kvaloya岛上的极光观察地Sommaray去兜风。 真的很美,先是一片世外桃源,然后是荒凉的放逐地,最后到了跟马尔代夫一样蓝的海边,还是阴天。 想像一下,在峡湾湾口上空极光作精灵之舞,艳阳下那翡翠色的峡湾,就像遗世的佳人遗世独立,风华绝代。同伴说这是她这一路走来最美的地方,她是从汉堡到根本哈根,再到瑞典跟我汇合的。再见了,天天风雨和我做伴的挪威。极光,据说,看见你就看见了幸福的模样,也许注定幸福离我太远。。。那么,愿我的心是静默的根系,深藏在地下,不被尘世的一切所蛊惑,只追求自身的简单和丰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