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nsk（白俄罗斯），Kiev（乌克兰），Chisinau（摩尔多瓦），Bucharest（罗马尼亚），Sofia（保加利亚），Skopje（北马其顿），Tirana（阿尔巴尼亚），Podgorica（黑山），Pristina（科索沃），Belgrade（塞尔维亚），Sarajevo（波黑），Zagreb（克罗地亚），Ljubijana（斯洛文尼亚）。虽然旅行的系列都是以力量命名，然而其实大部分地方都不需要用力，攒点钱，买张卡，定好机票，留点时间基本就能成行。久而久之需要挑战一下自己的下限。。前戏19年的夏天，拿起地图从上一年止步的波兰看开，于是一条奇怪的路线被设计出来。7月27号礼拜六出发8月18号礼拜天返回，共23天东欧打滚13国（或国内官方12国吧，毕竟中俄并未认可科索沃）。同事感叹说你真是赚到了想当年我去的时候这一大片还都是一个国家呢。顺便贴一下18年夏的Nordic + 波罗的海等8国趴趴走。。https://bbs.qyer.com/thread-3059509-1.html顺序依次是Minsk（白俄罗斯），Kiev（乌克兰），Chisinau（摩尔多瓦），Bucharest（罗马尼亚），Sofia（保加利亚），Skopje（北马其顿），Tirana（阿尔巴尼亚），Podgorica（黑山），Pristina（科索沃），Belgrade（塞尔维亚），Sarajevo（波黑），Zagreb（克罗地亚），Ljubijana（斯洛文尼亚）。对，很多历史课本跟新闻联播里的名字，后来才发现一水儿的前共产主义国家，而今七零八落，不表。。另此行为国都之旅，很多国家有其他诱人美景但都不在本次行程之内，否则三个礼拜远远不够三个月还差不多。坦白讲，事先没有研究地缘政治和历史的我也懒得看攻略，纯粹是拿着地图目测首都之间的距离，该国货币，签证政策，网络覆盖（因为没有万能的淘宝），凭感觉排下了计划。不看攻略不等于不做功课，出门四五宝还是勉强了解了下：签证申根区：斯洛文尼亚（泛）欧盟申根ID免签：摩尔多瓦，罗马尼亚，保加利亚，北马其顿共和国，阿尔巴尼亚，黑山，科索沃，克罗地亚中国大陆护照免签：白俄罗斯，塞尔维亚，波黑电子签：乌克兰（大约2个礼拜出签）大概有一两个国家同时被泛欧盟申根ID及美国签证同时覆盖，我就没有纠结了，具体参看各国外交部吧，国名+MFA基本就能google出来，有需要我再贴一下。货币欧元为黑山，科索沃，斯洛文尼亚流通货币，其他地方我都乐意各自换摸摸当地钱感无妨，忘了带Revolut，不过并无大碍。时区白俄罗斯，乌克兰，摩尔多瓦，罗马尼亚，保加利亚早一区。网络罗马尼亚，保加利亚，克罗地亚，斯洛文尼亚属欧盟于是通网，其他国家就要自求多福了。Red by SFR推荐了我30M流量35欧后放弃找寻。于是我把交通住宿都标记之后，下载了每个城市的Google离线地图，其他九国全靠wifi或Google离线地图定位，最终也没有太多困扰，反而清净了很多，345G太便捷，已经忘了上次没有网络出门游走是什么时候了。。交通除了入Minsk，离开Ljubijana，Minsk到Kiev，Kiev到Chisinau四程航班，其他都是大巴，远没有西欧的各种infrastructure，无论是看得见的道路还是看不见的网上预订调控，好在有Google，Omio bus，Getbybus，Busticket4等，提前也能搞定，不过很多都只是预付需要现场柜台确认上车。另外时间充裕的也可以当地买，一来远比网上灵活车次多变，二来可以根据当地人及游客们的推荐及时调整行程，why not。。而我必须8月19号滚回来搬砖，不能随性流浪。住宿因为紧凑所以每个地方最多停留两三天，一个人出行难免想跟人说话，所以优先青旅，反正超龄也无妨反而可以有奇遇。更有些地方靠夜巴打发省时间。行李夏天出行的好处是可以短袖背心，背了一些可以边走边扔的衣物，一路走一路减负。依国细数，图片靠后吧，时隔大半年，全凭记忆。正戏Minsk（白俄罗斯）不要问我为什么选择这么奇怪的起点，因为有直飞航班，大陆护照免签，波兰邻国，再过去就是签证等行政更麻烦的俄罗斯是留给下一次出行的。机场和市内商场内隐蔽的exchange点各换了些BYR，汇率就不计较了能用就行。另外这不是生活大爆炸的某一集里Leonard远去工作的地方？还是我串了戏。。总之前苏联剥落的这个国家在一带一路的政策下，中文成了机场接待语言之一。城中有些建筑庄重器大颇苏联。民风淳朴，爱好音乐。短暂的停留却下午在市中心的小巷看到神仙小姐姐拉小提琴和不知谁家的孩子们翩翩起舞。晚饭后的市中心广场居然来了一场三小时的免费音乐会，一句话也听不懂但看起来满高级的，有政府政要题词，主持人报幕，传统国乐器，中高低男音等。。音乐没有国界，挤在人群中欢愉。晚餐时仍能看到不少年纪稍大的本地人挤进东正教堂歌颂许久。适应后第二天行动范围更广泛，走访了几处后乘机离开前往基辅。Kiev（乌克兰）Minsk过来原本应该是有火车的，然而我想起来订票的时候却发现不能订购，于是飞机省事，倒是进城辗转了很久。90年代居住在大北京大上海的外国人应该也是这种体会吧。从10米深的地铁钻出来站满了各种可能的交通工具不知如何选择。基辅太大，两天是不够的，走马观花St Andrew，St Sophia，Chernobyl Museum，Motherland Statue，National Museum of the History of Ukraine。这个刚毅历史丰富的国度，前苏联重镇，宽阔的大马路靠天桥和地下通道连通，让我有一种在北京的错觉。。Chisinau（摩尔多瓦）初识摩尔多瓦是3月份的欧洲杯小组赛，伪球迷的我看到电视上一闪而过顺手查了下知道它的存在，没想到一两个月后计划行程的时候，乌克兰和罗马尼亚之间的它实在是不能再顺路，虽然不知道有什么但还是纳入路线。7月30号礼拜二一无所知而来，机场换钱的柜台偶遇一个在亚美尼亚教英文的美国小姐姐，拼车进城聊了一路，才知道这里有便宜的美食与美酒。翌日上午在城中探走，满大街的找换店看bid-offer（虽然我不再需要换钱）。中午与F介绍的当地朋友相会共进食进酒相聊甚欢。下午继续在城中趴趴走逛了个无人问津的国立博物馆。当天晚8点的夜巴离开。提前订票但不知如何确认的我内心一直是忐忑的，直到站在车门前与嫁到罗马尼亚的摩尔多瓦的小姐姐攀谈才放心。说话间又跟小姐姐换了点钱才觉得踏实。换下一国的零钱成了此次出行非常重要的一个practice，不然夜巴停在两国间的nowhere，司机叔叔让你去洗手间都没钱交费，可不是所有厕所收费员都comfortable收邻国货币的。。Bucharest（罗马尼亚）年初去世的科比表示曾多次看凌晨4点的洛杉矶。手舞足蹈跟夜巴小哥哥交流让他在市里青旅附近提前放我下来，免得到城郊的汽车站走回头路，于是看到了8月1号凌晨4点多的布加勒斯特。虽然跟青旅说过我会早上到，没有24小时前台但也友好地帮我安排好钥匙交接等手续。看到路边24小时麦当劳，用夜巴上跟小姐姐换来的钱喝了一杯热咖啡壮胆，隔壁坐了一桌通宵的当地娃，言语不通相安无事。洗漱完毕穿城而过直奔Palace of Parliament。通常是需要预约才可以参观的，然而我第一个排队，并解释预约失败因为没有人讲英文，诚意感动工作人员。参观的过程中我们都是很纠结的，对于罗马尼亚共产史一无所知的我，才知道Ceausescu的一些，以及那一年圣诞节发生的种种。。讲解员小哥哥用力地告诉我们，很遗憾也很痛心事情需要发展到这样极端的地步，不知道没有如果的如果会是怎样，既然事已至此需要的是整个民族来接受。留下沉重的不说，罗马尼亚语是拉丁语系，所以路上几乎可以猜到标示的意思。吃饭也是分量十足。。后参观National Museum of Romanian History参，并加入Free tour进一步了解历史人文。8月2号礼拜五早起参观House of Ceausescu，老城趴趴走至National Museum of Art。当晚离开夜巴前往Sofia。Sofia（保加利亚）如果说罗马尼亚只有小部分国土在巴尔干，接下来的行程便是在巴尔干半岛徘徊。这确是一个历史宗教人文都很复杂的地区，在奥特曼，俄罗斯等大国的中间游走，分散成现在多国的现状也多是因为政教原因。油管上很多视频我就不多说，还是接地气地吃喝玩乐吧。。8月3号礼拜六早上到达Sofia，青旅洗漱完毕后进城直奔St. Alexander Nevski Cathedral。城中地标，巴尔干半岛最大的东正教堂，后加入Free Tour。Sofia的城中基督教堂东正教堂犹太教堂跟Mosque还有前苏联建筑，各自风格迥异，几百米内共存，自成风格。值得一提的是Sofia的青旅，物美价廉不说还可以晚餐。于是被Boston小哥哥指出塞尔维亚与科索沃之间的边界认同问题，及时调整行程。还有一位从南法骑车过来的小叔叔不知终点何处走一步看一步。还有刚高考完稚气未脱的法国小弟弟们，说起原来这里是东欧。。猪肉为主的菜式相当不错，原因是奥特曼帝国时期的其他食物都被抢走只能发挥想象力一猪多吃。。相当过硬的菜式。。8月4号下午离开当晚抵达Skopje。Skopje（北马其顿）南斯拉夫解体后成立的新兴国家。一直傍欧盟大腿但因为名字里有马其顿与欧洲元老希腊搞不好关系所以不得不改名。河两岸一堆新古典主义政府建筑，看起来相当滑稽。政局相对腐败，年轻人口流失惨重。8月4号晚上快10点到达，找住宿的路上一路看到当地人在音乐喷泉的旁边悠闲自如。check-in的时候手头现金不多，小姐姐收了部分说改日再给吧，既没有收据又没有信条，全凭信任。又是一个24小时的短暂相遇，加入Free Tour偶遇一个没有订路线的法国小哥哥，说正好路过就下车来看看。。值得一提的是Mother Teresa的出身地放佛在Skopje市中心，另外Old Bazaar，作为一个东正教为主的国家，old bazaar井然有序且很好吃，不表。。Tirana（阿尔巴尼亚）原计划8月5号晚夜巴6号凌晨到Tirana，找一间cafe泡一泡，白天进城逛逛，晚上乘车离开去Podgorica过夜，于是住宿都没有订。到达Scopje大巴站等车的时候，先是搭讪一对讲中文，originally from北马其顿的加拿大还是美国couple，结果他们乘坐一辆大车离去。只剩下我与另外一位小姑娘同坐依维柯。一打听发现姑娘不去Tirana比我提早一个多小时下车回家乡。。瞬间我就傻眼了，不说英文的司机叔叔，我怎么让他带我到Tirana大巴站找咖啡馆呢。。好在小姑娘热心地帮我翻了译，司机大叔的第一个反应便是我家仨闺女，我不会怎么你的别担心。。事已至此，又没有网络，我能奈何。。结果司机叔叔在北马其顿与阿尔巴尼亚边境处捡了两个人。虽然各国的边境都乱糟糟，但是边境等人捡的不是忘了拿证件的就是被遣返的吧？胆怂的我不敢出声，小姑娘跟我说其中一个也去Tirana，不说还好，说起来你下车后不就剩我跟俩大爷们儿。。这是好呢还是好呢？？不过确实很累，一路昏睡，隐约记得与小姑娘道别。接下来就有点累得不省人事了。突然有人拍我，发现是司机叔叔跟我说到了。看一眼手表提早两个多小时才凌晨2点半。。再掏出没信号的Google离线地图发现还真是到了。司机叔叔果然负责地帮我找咖啡馆，首先看到一间类似沙县小吃的店面打死我也不肯下车，我尝试说了个hotel不用想司机叔叔肯定听不懂。。最后在众人的指引下马路对面有一间24小时装修豪华的酒吧Chloe，司机叔叔才放心让我下车。进店问你们收不收信用卡，不收。收不收欧元，收。瞬间把自己感动化了。。刚改革开放不久的阿尔巴尼亚，这大概也是个刚送走在这儿happy的小年轻们的潮店。稍加洗漱后喝茶喝咖啡吃牛角面包充电上网，最后的最后小哥哥拿了一张不到10欧的账单，我连小费都想double。。考虑到晚上要从附近乘车离开，于是顺手跟小哥哥协商把背包留下晚上来取。意外后的完美反转，忍不住给自己叫好。没有办法去太远的地方，跟Free Tour初窥这个曾经比邻南斯拉夫，叫板各大修正主义自成一派，逐渐改革开放拥抱北约欧盟的国度。Clock Tower，BunkArt，National Museum等。。当晚顺利取回行李，致谢寻找大巴站前往黑山共和国的Podgorica。白天才能看清楚传说中的大巴站其实并没有站，而是一个公共体育馆后面的停车坪，被一圈各大公司的售票工作室围绕。Podgorica（黑山）8月6号晚到达Podgorica原本就是旅程当中休整的一天，Litterally什么都没有的首都。我也成功地游走不至太过无聊。。正常都去了Kotor地区。。Pristina（科索沃）原计划8月7号晚夜巴到Pristina。在Boston小哥哥的告诫下又综合了下网络上的解法：1）从塞尔维亚入境科索沃，出境塞尔维亚，这样以来对塞尔维亚来说不算出国，合法。2）从阿尔巴尼亚，黑山或北马其顿入境科索沃，再出境到三国中任意一国，当然之后再去塞尔维亚的风险是被认为非法入境塞尔维亚，被海关小哥哥划掉科索沃的戳，改为塞尔维亚。而我原计划的黑山到科索沃到塞尔维亚的行程可以尝试但有可能被塞尔维亚拒绝入境，于是保险起见，放弃Podrogica/Pristina单程大巴，改绕道Podgrorica -> Belgrade -> Pristina，这样一来之后的行程不需要大调整，但是在Pristina停留的时间稍微缩短。于是辗转后8月8号礼拜四的下午到达这个世界上最年轻但并未被所有人承认的国家之一科索沃（新闻联播）。大巴条件有限，坐在上层第一排晒太阳的时候遇到一位在西班牙工作的美国艺术工作者，两个月的假期羡慕不已，虽然被歧视我走马观花的游走。。后来发现订同一间青旅，结伴而行。翌日早餐认识一位19年开始离开日本环游世界的小姐姐，并结伴参加Pristina Free walking tour。Tour中认识一位离开美国在阿尔巴尼亚创业的小姐姐结伴午饭，给我解释她选择阿尔巴尼亚创业的始末。。这座刚满10多岁的国家/城市朝气蓬勃满大街都是喝茶吃甜点的年轻人，宗教并不显得那么鲜明虽有不少mosque，反而对于美国的grill / bar文化吸收更多。贫富暂且放一边，对亚洲人的我一脸好奇友好，我也不该回复他们新闻联播脸不是么。。这也是世界上除了美国之外最哈美的国家之一了，大幅克林顿雕像，已经刚过去的美国国庆宣传画。8月9号晚上的夜巴离开Pristina，遇上罕见的晚点。等车的时候与第一次来科索沃的塞尔维亚小姐姐一起，感叹民族矛盾，抱怨科索沃的种种，以及不安全感。也许我是个外人，只能看到表面的热情好奇，却不能深入了解这对恩怨夫妻的各执一词。另有一位出生在地理科索沃的塞尔维亚族小姐姐，给我解释众多的身份证件的区别以及他们对外面世界的渴望，然而因为身份问题多数不能办理签证。。Belgrade（塞尔维亚）8月10号周六早上到达贝尔格莱德，又是一个新闻联播城市。抛开极端种族主义不说，历史重镇Belgrade地处多瑙河和sava河交界处，真是地理要塞，兵家必争之地。算是此行最喜欢的城市之一，当然与我喜欢矛盾冲突比较符合。跟了两个散步团，暴走，博物馆，Tesla，被炸的前南斯拉夫大使馆，也能看到隐约被北约轰炸的残骸。值得浓墨重彩，可能会开篇专写Belgrade。塞尔维亚应该是巴尔干半岛上最不讨好的国度，其他人都变着法子骂他的专制强权极权，不友好的民族政策，铁托本人却并不是塞尔维亚人且崇尚多民族统一。为什么会走成这样，就像三观不合的爱情婚姻，起初的美好只是假象么？Sarajevo（波黑）8月12号礼拜一早晨的大巴前往萨拉热窝，一战城市及新闻联播城市。大巴上认识英文老师小哥哥，又好巧不巧订同一间青旅，结伴打车同行。又是一个充满纠结的悲情小镇，地面随处可见的斑驳弹痕，原来历史可以那么近，战争可以那么贴切。青旅吹水的时候有个澳洲来的小姐姐说父母双双从战争中波黑逃走，澳洲打工间隙抽烟的时候发现彼此是身在异乡的逃难者，一拍即合一个月内便结婚生下小姐姐们兄妹4人。所以回来看看父母们逃离的地方。。经历过生死的人们也许更有勇气和力量活下去，剩下的多是无病呻吟。Zagreb（克罗地亚）8月14号礼拜三晚最后一程夜巴。旅游大国克罗地亚相对豪华大气的巴士站让接近尾声的行程变得轻松，清晨走到市中心，check-in洗漱后开始认识它。轻松惬意无功无过，没有太多惊奇。Ljubijana（斯洛文尼亚）虽然80年代仍在巴尔干半岛的南斯拉夫，喝着Rakija，主信天主教，然而90年初迅速脱离南斯拉夫得到联合国承认，21世纪则快速假入欧盟欧元申根，物价不是特别昂贵，Ljubijana迷人小镇，并有我没有空去的美丽湖景Bled，惹人欢喜。8月17号礼拜六上午从Zagreb过来Ljubijana，终于回到申根区，草率吃了点，跟free tour，翌日误入涂鸦区，自得其乐。8月18号结束3周行程打道回府，全程有惊无险，没有下限。贤者可能会有人问我为什么没有找队友。。well，时段固定，行程紧凑，对别人这样harsh回来分分钟朋友都没得做不是么。。所以都没有花时间找人同行，当然有hard core的也可以将来尝试结伴。。途中大部分的娱乐便是加入Free Tour，当地英文导游团，基本在FB或Google可以看到每天的集合时间和地点，质量参差不同主题，但通常2-3小时，事后酌情小费便可。再不济就是搭讪了，大家都懂的。。纯属一不小心事后才发现一水儿都是前共产主义国家，大家的命运各自不同，至今有缄默其口的，有深恶痛绝的，有感情复杂的。。也终于明白近水楼台的西欧们在共同经历了789零年代的共存后对于ideology有这么大的纠结，对话难上加难。历史终是历史，我们需要的是重视历史，忠实历史，善待历史，尊重历史。国家民族宗教意识形态人民，到底是怎样的共同存在才进化到今日。而今日于历史又何其渺小。旅行不是打卡，虽然我也会数国旗，但重点是遇到的人，看到的景，与自己的相处，对自己的冲击，和途中的心绪。最后再来一堆吃喝吧。。懒得整理不分先后都好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