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时间,二十多辆车,一千多公里,终于搭车到了首都喀土穆。炎热的沙漠,干渴的天气,劳累的等待,也没有打倒我,今早来了个持刀抢劫,现在想想就后怕。最后这辆车是警察给搭到的,距离首都还有330公里。我俩在一检查站被拦下来,天色已晚警察建议明天再前往喀土穆。因为签证原因,我俩执意前往。警察好心帮忙拦车也就算了,一群人过来合影自拍也就算了,好歹你自拍打个光啊,漆黑一片最少我还有个人影,警察你呢。待搭到车达到首都已是凌晨三点,在谷歌地图看了下地形,就近找了个公园扎营,过程中有巡警过来了解情况,确定这边很安全。劳累的身躯,再加上熬夜晚睡,第二天八点有人敲帐篷,我没好气的不搭不理,让李新咏去处理。只见他接过几个小孩送过来的茶和一本宣传册,我一脸懵逼的起来看热闹。茶是好茶,邻居的小孩穿着破破烂烂为什么这么热心;书装订成册,里面图片和保健产品看起来就是传销啊!道谢,谢绝。打发走小孩没多久,帐篷外的气温骤升至近四十度,我俩穿着内裤垫着睡袋玩着手机。突然出现一黑人小伙,头顶墨镜微笑着漏出白牙,酒气冲天,唠叨着阿拉伯语,再加上上门牙磕掉了,无比滑稽。说是要拍照,我就配合唄。李新咏按下快门的那瞬间,小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我手臂搭他肩上,冒汗的黑脑袋紧贴着我胸。起初只是觉得非洲小伙太过于热情,并未多想。估计小伙见我俩并不反感就索性光脚进了帐篷,我正收拾着睡袋,他帮忙卷起来用压缩袋挤走空气。虽然很是反感未邀先近,看在帮忙的份上只能忍着。小伙眼见我俩不反感就更进一步,开始要求拍照合影亲脸颊,本能的拒绝,却又挡不住攻势。李新咏最后都躺在地上都用尽全身力气,还是被小伙强按住左亲右抱。拿着gopro拍摄只关注小屏幕的我丝毫没察觉到李新咏被性侵的事实。(视频请请看之后的野蛮行走栏目)据李新咏事后描述,小伙按倒他后,亲他下巴,亲他头发,亲他脸颊,他拼死按住了嘴巴。小伙一脸亲不到誓死不罢的样子,只见李新咏发出,明哥救我,我才发现事情不对了,这并不是开玩笑。我俩人都拉不住一个喝醉的非洲小伙,简直就是一头野兽,欲望的阀门打开了,眼里露着凶光。猛然想起骑行非洲的朋友之前提醒过,在非洲不能怂,你要强硬。然后我俩怒了起来,小伙很快一脸未满的停止了。这时李新咏发现衬衣胸前放钱的口袋已被拉开了一半。我俩强硬的把小伙轰走了,小伙走的时候还一脸刚是开玩笑的表情。刚情况太过激烈,李新咏开始检查伤势,右手胳膊肘已起了红印,脖子被扭的生疼,心生一顿恶心:明哥,这算是被性侵了么?三五分钟之后,还没等我俩反应过来,小伙又回来了,一改之前笑脸,口中唠叨着英文,马尼马尼。没等我看清,转头就吼出,no 玛尼。说时迟那时快,小伙拿着刀就划了过来,练过武术的我下意识的后退,眼看着刀从腹部划过,差那么一点就血染帐篷了。李新咏反应过来,把我拉到后面,一个气势吓跑了小伙,连墨镜都忘了捡起。此时帐篷外,邻居大姐也赶过来,指着一陡坡比划着,从那边跑了。我俩有点后怕,毕竟我明敌暗,为免受不必要其他伤害,只能赶紧拔营去警局报案,大使馆报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