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前提醒:考虑到网上瑞士和德国的游记和摄影作品俯拾即是,而我本人既无文学修养也无拍照技术,就不想去卷了,因此本文侧重于介绍攻略,而非风景描写和抒情,说明书性质强于游记性质。行程表如图:这张图是办签证用的行程单,事实上 by Swiss Pass 那几个火车都是 flexible 的,没特意卡时间去坐写的那几趟车。这次旅游提前了两个月开始规划,新加坡出发,4.8-4.26 总共18天,四天半在德国,其余都在瑞士。四月去欧洲其实是比较尴尬的时间点,阿尔卑斯山以北的物候比北京晚一个月,雪基本都化了但植被还没返青,只有灰黄色的光秃秃的森林(尤其是高海拔地区),跟网红图片上的风景差别蛮大。但一年多没滑雪了想重拾传统艺能,北美机票太贵,于是将目光瞄准欧洲,恰好飞柏林机票便宜,但德国雪场质量都不太行,就又把瑞士安排上了。1. 签证在新加坡办的瑞士旅游签。四个步骤:1)网上预约到访 Slot,2)准备材料,3)现场递交材料,4)领取护照。不需要面签。我的时间线参考:2.25 预约了 3.24 slot --> 3.24 去签证中心递交材料 --> 3.30 收到领护照通知 --> 3.31 领取护照 --> 4.8 出行1.1 网上预约新加坡的瑞士所有短期签证(含旅游签)申请都由 VFS 代办。VFS 是一个专门做签证代办的第三方服务机构,只负责接收和检查申请人材料然后转交给瑞士使馆,最终是否出签的决定仍然是由瑞士使馆做出的。瑞士属于申根区,理论上可以用任何申根国的签证入境瑞士,也可以用瑞士签证去任意申根国。但在新加坡申瑞士签的要求是 main destination is Switzerland,即行程中停留时间最长的国家(main destination)是瑞士。例如你的行程是2天瑞士10天德国,就应该申德国签,这种去申瑞士签的话 VFS 就拒绝受理了。第一步是去这个网站(https://visa.vfsglobal.com/one-pager/switzerland/singapore/english/Tourist.html)预约 VFS 现场到访。选择 schedule an appointment -> Book Now -> 注册账户 --> 重新登陆填信息预约 slot。最近是疫情后旅游高峰期,slot 名额很紧张,一般只能约到一个月后的 slot,所以尽早预约占位。预约要在线支付 40 SGD 的 VSF 服务费(不可退款),预约时只需填基本个人信息,不需要填入境日期和具体行程,因此可先约上了再慢慢做攻略,总之要尽早约!只要基本确定要去就约上,大不了行程取消也就损失 40 SGD。1.2 准备材料材料按照这个来准备就行 https://visa.vfsglobal.com/one-pager/switzerland/singapore/english/pdf/tourist-visa-list-of-documents.pdf,里面说的很详细了。几个要注意的点:- Prof of legal residence:指的是身份证明(即 EP / PR reentry permit),而不是居住地址证明,因此不用准备租房合同/房产证明。Schengen travel/medical- insurance:保险合同很长,不用全部打印,把要求那几个重点部分打印出来就行(Medical expenses, evacuation and repatriation for medical reasons, repatriation of mortal remains, for at least EUR 30’000; Valid for entire Schengen area; Valid for entire duration of stay in the Schengen area)其它材料都没啥好说的。1.3 现场递交到了预约时间去现场(Tanjong Pagar MRT 出来走一阵)交材料。最好带个电脑,把可能需要的东西都存好电子版,现场如果检查到缺材料,工作人员会让你把补充材料电子版发到一个邮箱,他们帮忙打印出来一块交使馆(打印费 1SGD/张)。现场交 130SGD 的签证费(预约时的 40SGD 是给 VFS 的,130 是给使馆的,都还没出去玩就出血一大笔,汗),交材料时护照也会被收走,接着去拍照片按指纹,完事就可以走了。1.4 领取护照使馆处理完签证后,VFS 会通过电话+邮件告知你去领护照,但不会告知出签 or 拒签的结果,要你去现场拆开密封信自己看(所以要 VFS 有啥用,汗…),领护照只能在周二或周四的下午(没用的 VFS…),只返还护照,其它递交的材料不返还。VFS 预约网站上给的签证办理周期是:最快四个工作日,建议提前至少15天交材料。我这趟比较顺利刚好4天就办好了,但也有可能使馆中途要求补充材料,所以建议这里也多留点时间。1.5 什么情况会被拒签等签证那段时间我上 Google 查了下瑞士旅游签被拒的案例,总的来说挺少见的。瑞士使馆拒签时都会说明原因,基本就两类原因:1) 入境 purpose 不明确,2)没展示出令人信服的回国动机。对于1),大都是因为行程提供得不够具体,缺少关键的交通/住宿预订单,让使馆觉得这人不是去旅游的,这个注意把覆盖所有旅行日期的酒店订单+机票/火车/大巴订单都打出来,再做个总的行程单给使馆参考。使馆可能会抽几天的酒店,打电话过去问你是否真的在那有预订,因此千万不要还没出签就取消或修改酒店订单。如果实在不得不修改,立刻把修改后的订单发给 VFS 让他们转给使馆。2) 的原因不外乎是大龄无工作 / 居留快要过期 / 银行流水单显示现存余额过少。2. 交通2.1. 灰机如行程表所示,新加坡往返柏林买的 Scoot TR734/TR735,一共 CNY3000 还挺便宜。廉航没有餐食和免费托运行李,飞机上的饭最便宜的 15SGD 一份(量少得可怜),考虑到单边航程长达14h,没自己带零食饮料的话还是有点难受的,到柏林后转 EasyJet 航班前往巴塞尔。在这吐槽下拉胯的柏林机场,这还是修建了10年,2020年才投入使用的新机场。候机楼空间狭小无比,指示标牌混乱,下飞机后跟着一队人沿 Transfer 标牌走到头发现是死路又折回来,转机还得重新安检;连接登机口的长廊窄得仅能并排过两人,候机区座位竟然没几个,旅客全都在过道席地而坐,把整个出发区堵得水泄不通,拥挤程度堪比中午的学一食堂。大屏显示我飞巴塞尔的航班在33登机口,跑到33工作人员告诉我改到 35,去 35 工作人员又让我回 33,懵逼之下问旁边的旅客才得知延误了,登机口还没安排(大屏上不显示延误信息,全靠工作人员和旅客口口相传。。。)。安检效率也低到爆炸,回坡那天值机排队 20 分钟,安检排队 50 分钟,让人很难不开口国骂。难以想象德国人居然能忍受自己首都的机场烂成这副鬼样子。建议大家如果从柏林起飞的话,预留比去其它机场多至少一小时。2.2. Swiss Travel Pass这个瑞士公共交通+博物馆通票,专为游客量身定制,免费乘坐瑞士境内所有公共交通(火车、大巴、游船、索道和市内的公交地铁电车)和进几百个博物馆。雪场索道和几座山峰的观光索道/缆车不包含在内(具体范围见下面的地图链接),不过用 Pass 购票也有优惠。对于火车/索道/缆车,只要连接的地方是有人居住的村镇(保障居民通勤,而不是纯观光性质),一般就是在 Swiss Travel Pass 免费范围里的。我买的 15天 + Youth 优惠(未满25岁)的 Swiss Travel Pass,花费 307CHF,比所有票都单独买要便宜不少。这次行程中的瑞士部分除了 Swiss Travel Pass 和 Glacier Express 的订座费外没有其它的交通支出。买之后坐火车公交地铁直接上车(无需提前检票),车上工作人员查票时出示护照 + Swiss Travel Pass 购买邮件里的二维码就行了。瑞士的火车发车非常密集,火车站点遍布全国的城市和村镇,大多数车次都是半小时一趟车,基本不用提前规划,随时想走就走(大不了等半小时),延误很少。加上没有上车前检票环节,去车站也无需提前预留时间排长队。火车出行时间非常灵活,相比下自驾就没多少优势了,这也是让我打消了自驾的计划。车上除了 Reserved seat(贴了标记纸条)外的座位都可以随便坐,没座站着也行。- 购买链接:https://www.swiss-pass.ch/swiss-pass/- 覆盖的交通范围地图:https://shop.switzerlandtravelcentre.com/assets/docs/Overview_Map.pdf- 瑞士火车时刻表:https://www.sbb.ch/en/buying/pages/fahrplan/fahrplan.xhtml2.3. Glacier ExpressGlacier Express 是从 Zermatt 到 St Moritz 的观光火车(Panoramic train),即一种特殊的火车,座宽窗大方便看风景。车票已包含在 Swiss Travel Pass 里面,但要另付 39CHF 的订座费(普通火车也可以提前订座,但要加钱)。在这里订(https://www.glacierexpress.ch/en/),建议提前订,可以占到靠窗的座。其它几列 Panoramic train(见上面的地图链接)同样要订座费。注意 Panoramic train 指的是列车而不是路线,即乘坐跟 Panoramic train 行驶同样路线的坐普通火车,是不需要提前订座的。Glacier Express 会一路穿越莱茵河谷和阿尔卑斯群山,沿途风景相当不错,但由于我乘坐前已经在 Interlaken 和 Zermatt 看各种雪山峡谷看了十天,所以再看 Glacier Express 沿途风景时就曾经沧海难为水了哈哈哈2.4. 长途大巴【苏黎世->慕尼黑】和【慕尼黑->柏林】这两段的大巴是在 Trainline 上买的票。本来打算坐火车来着,看大巴票价更便宜索性就买了,慕尼黑去柏林的过夜巴士还省了一晚旅馆钱。苏黎世和慕尼黑的 Center Bus Station 都在主火车站附近,很方便。FlixBus 双层车上有厕所和USB充电口,把靠背放下凑合能睡觉,硬件条件跟飞机经济舱差不多吧。3. 游玩2.1 少女峰徒步少女峰是很理想的徒步地点,景色美,各种难度系数的 Trail 都有,老弱病残到登山健将都能找到适合自己的路线,路上标识详尽到不可能迷路。从西边的 Lauterbrunnen, Gimmelwald 和 Murren,中部的 Männlichen 和 Kleine Scheidegg,到东边的 Grindelwald 和 first lake,都有很多条理想的徒步路线,从 Interlaken 坐火车去这几个地方很方便。这里(http://www.mafengwo.cn/gonglve/ziyouxing/269011.html)介绍了几条徒步路线,不过那几条线都很短,建议实际游玩时多条线串起来或 extend 一下。我原本计划的是走 Wengen - Männlichen - Kleine Scheidegg - Wengen 环线,但山脊上海拔较高,看实况(https://www.jungfrau.ch/en-gb/live/weather/#wengen)了解到雪场还在开,滑雪的游客有不少,就改成另一条咸鱼路线了。路线大致如图:图上两个长距离 walk 路段不想走可以坐巴士/火车,图上所有交通都在 SwissPass 免费范围内。我边走边玩徒玩全程4小时,全是平路,走完一点不累。当天运气也是挺好,前一天刚下过大雪,天气转晴,有一大段路是在踩粉雪,阳光照在齐腰深的积雪上非常漂亮(南方人大开眼界)。Gimmelwald 到 Grütschalp 的路是在U形谷西侧的山上走,视野极佳,可边走边欣赏山谷对面的少女峰。总之这条路线难度低风景好,非常推荐。2.2 Zermatt 滑雪Zermatt 是瑞士瓦莱州的靠近意大利的一个小镇,冬季的滑雪和夏季的徒步吸引了大批游客,也把当地物价推高得离谱。由于 Zermatt 的旅馆普遍太贵,我上 Airbnb 找了一家在 Täsch(Zermatt 北边一个小镇)的 Studio,平均一晚 CNY500,有独立卫浴和厨房,呆在那的一周都是自己做饭,性价比挺不错的,唯一不足就是位置稍偏,要走 7min + 坐火车 15min(每 20min 一趟车)才能到 Zermatt,要是在 Zermatt 镇上这价格就只能住青旅单人间。放个链接 zh.airbnb.com/rooms/22427998。Zermatt 镇上有个马特洪峰博物馆,凭 Swiss Travel Pass 免费参观。雪票 Skipass 在这里买(https://www.matterhornparadise.ch/en/Book/Online-tickets?interests=525974)。Skipass 包含了Zermatt 的所有火车缆车索道,可以买任意天数,其价格是浮动的(跟机票一样),一般早买比晚买便宜,有几个附加服务可选。注意如果已经买了 Swiss Travel Pass 就别再选 Randa/Täsch 的车票,Swiss Travel Pass 已经包含了这个;每天加几块钱可以滑去意大利那侧的雪场。我买的六天 Skipass 价格 384CHF,没买其它附加服务。雪具我是在 Matterhorn Sport 商店(https://www.matterhornsport.ch/en/shop)提前租的,双板 + 雪杖 + 雪靴 + 头盔 + 手套租 6 天总共 180CHF,雪镜能免费借。提前在网站上下单,然后前一天去领取 + 调试装备,每天滑完把全套雪具存在店里次日早上再来取。虽然 Zermatt 镇很小,但扛雪板走路贼费力,幸好有公交车(Skipass 免费坐)。到之后才发现索道下站附近就有租雪具的,在这租的话走几步就直接进索道轿厢,省去了扛雪板去公交车站再去镇上的 Matterhorn sport 店里的麻烦。Zermatt 雪具租赁商店到处都有,不用担心租不到。滑雪场的地图可以在这里(https://www.zermatt.ch/en/Lifts-pistes/Panokarte-Ausflugsberge/Piste-map-Winter-panorama)下载,但并不是所有索道和雪道都开放,用 Matterhorn App(Google play 可以下载)可以实时看到当前开放的区域。整个雪场由山脊分隔为瑞士和意大利两侧,瑞士这边包括 Sunnega、Gornergrat 和 Glacier Paradise 三个区域,区域内部雪道索道拖牵密集交通方便,但区域之间的交通要先坐索道下到谷底,耗时会比较长。Gornergrat 是唯一通火车的区域,上山可以坐火车或索道,火车发车间隔 30min 且比索道慢,去滑雪一般都做索道,但雪况感觉不咋样。上到山顶有个观景台可以看冰川,不滑雪纯观光也推荐上去看看。Swiss Travel Pass 没有 cover 这个火车,如果没买 Skipass 需额外购买车票。Glacier Paradise 那边海拔最高,雪况最好,夏天都能滑,我六天基本都在这个区域。山顶观景台海拔 3900m,可在阿尔卑斯核心地带一览众山小。从 Glacier Paradise 到 Furgg 一共十公里,一边冲坡下来一边看马特洪峰和周围群山,爽得不行。Zermatt 的雪道主要是中级道,初级道在一些路段也有,但一趟滑下来全部是初级难度的极少(多多少少都有陡坡)。建议万龙雪场的玉龙道滑不顺畅的朋友谨慎考虑去 Zermatt,不然一直在少数低难度道上苟着也没什么风景可看。实在比较菜的,可以去 71/72 这种简单的中级道练习;50 和 52 的下半段虽然很长但不建议滑,一是海拔低气温高,四月份已只剩人造雪,到下午全化成刨冰了,二是坡度太缓,大段平路(甚至上坡)要费劲走过去。2.3 City tour苏黎世、慕尼黑和柏林的旅游攻略网上攻略俯拾即是,这次也不是我玩的重点,就简单说下了。三个城市治安都还不错,就是柏林和慕尼黑火车站周围流动人口多要稍微注意下。苏黎世是个人口仅四十万的小城市,城市交通便捷,公交电车渡船用 Swiss Travel Pass 随便坐,还有共享单车 PubliBike,价格忘记了反正不贵。我去的景点就只有瑞士国立博物馆和 Uetliberg,大多时间都在老城区和湖边瞎溜达。最后一天坐火车去了趟 Altdorf 小镇,四月下旬的乡村,草地基本已经变绿了还开了野花,但山坡上的森林大都还是冬天的模样。慕尼黑和柏林的市内交通同样是上车不验票,列车员随机抽查。电车/地铁站都有售票机,可以买日票或单程票,只要日内坐 >3 次基本上就是日票比单程票划算。日票和单程票都是分区售卖,慕尼黑环状分为 M/1/2/3 区,柏林环状分为 A/B/C 区(类似北京的 二环内/二环到三环/三环到四环 这种分法),X区票就只能使用X区的公共交通。慕尼黑的 M 区和柏林的 AB 区已经包含了各自市内的大部分旅游景点,买对应的内区票就完事了(但都不包含机场,去机场得另买票)。- 慕尼黑城市交通地图:https://www.mvv-muenchen.de/fileadmin/mediapool/07-Ueber_den_MVV/Tarifstrukturreform/2020_layout_S_U_R_T_X.pdf- 柏林城市交通地图:https://sbahn.berlin/en/route-map/慕尼黑打卡了新市政厅+圣母教堂+王宫,参观了德意志博物馆,低楼层的德国工业历史相关的展厅很值得一看,但高楼层的天文地理展厅就没啥意思。宁芬堡宫位置稍偏,里面的花园环境不错,在那儿散步有种回到了未名湖边的感觉(x)。推荐慕尼黑两家还不错的中国人开的餐厅,一个是 81 烧烤/自助火锅(https://www.hotpot-muenchen.de/buffet.html),自助火锅 27EUR 每人(不含饮品),烧烤是点菜;另一个是京都回转寿司(http://www.kyoto-sushi.de/),自助拿菜,20EUR 每人(也不含饮品)。柏林总算是有点大城市的味道了。打卡了勃兰登堡门、菩提树下大街、国会大厦、大教堂和查理检查哨等几个游客必去地点。博物馆岛挺有名的,但毫无艺术细菌的我表示对几个馆的主题都不太感兴趣,唯一想去的德国历史博物馆在闭关维修,四年后才开。最后一天上了电视塔,200m 高度可以俯瞰整个市区。电视塔下面有自行车租赁,价格 5EUR/4h,下午租车去波茨坦骑了个往返,Grunewald 森林里有一段很宽敞的骑行专用道。不得不说柏林骑车体验比苏黎世和慕尼黑好多了,不愧是大城市。4. 开销18 天总开销合 21000CNY,明细见下图。Zermatt 的住宿是在 Airbnb 订的,其它住宿在 booking.com 订的,除了 Zermatt 和 Munich 之外都住的青旅多人间。全程需要用到现金的地方只有几个投硬币的收费洗衣机和公厕,所以建议别换太多现金,不然很难花完。我带的新加坡 DBS 的借记卡,直接刷卡汇率比现金兑换或者 ATM 取现要划算得多。另外瑞士法郎兑欧元汇率稍低,瑞士的投币机一般也接受欧元,但反之不行。给几个餐馆价格的参考5. 其它5.1. 关于语言:德语不会不影响基本生活,当地人大都能用英语交谈,就是在酒吧青旅找人聊天的话,很多人用非母语聊天的意愿不强。在瑞士的行程只过了德语区,但超市的商品标牌有可能是德语法语或意大利语的,可以直接用 Google 翻译 App 的识图功能 + 自动检测语言(别用微软翻译,啥都翻不出来)。另外要认得常见德语词以看懂路标:地铁(U-Bahn / S-Bahn)、主火车站(Hauptbahnhof)、东火车站(Ostbahnhof)、机场(Flughafen),以及旅途途经的德文地名。5.2. 最好提前预订的:机票、旅馆、长途大巴、雪场 Skipass(早买早划算)、Glacier Express 订座费(抢靠窗位置)。其它的就不必提前订了,租雪具 / 博物馆门票 / Swiss Travel Pass / 城市公交日卡 都可以去了再买。博物馆提前在谷歌地图上查下开放时间,有的馆有些日子不开。5.3. 目前 COVID 防护措施:几乎全取消了。所有公共场所都开放,在德国进少数室内场所要求戴口罩,瑞士压根没人带口罩。理论上瑞士/德国入境规定要有疫苗接种证明或 PCR 阴性报告,但过边检也没有查,准备好的疫苗证明全程都没拿出来。5.4. 瑞士看病很贵,建议买能 cover 医疗的旅行保险(申请瑞士申根签是必买)。滑雪第一天发烧咳嗽,一度怀疑自己中了 COVID,去诊所挂号问诊 + 快速抗原检测 + 采手指血,最后诊断结果是感冒,开了一盒布洛芬,半小时不到花了 420CHF。没买保险真是要大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