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欧洲一个很大的游览内容是参观各式教堂。教堂的外观恢弘大气,外立面往往精工细雕,尖塔高耸入云,是当地老城的地标性建筑;内部庄严肃穆,给人心灵上极大的震撼,而描绘宗教经典的彩色玻璃窗户又增加了许多神秘的色彩!当人们在欣赏雄伟的教堂的时候,总会听到说这个教堂是希腊式、古罗马式、罗马式、拜占庭式、哥特式、文艺复兴式、巴洛克式、洛可可式或者是新古典主义式,等等。当然,由于教堂建设的年头都很长,短则几年几十年,长的几百年,西班牙巴塞罗那的圣家族大教堂始建于1882年,至今还没建完,据说将在2026年,即高迪逝世的百年纪念之时完工,历时144年!而意大利的米兰大教堂,始建于1386年,直到1965年才完工,历时将近600年!因此虽然有纯粹一种建筑风格的教堂,但是很多教堂由于设计建造时期跨越了不同的时代,一座教堂的风格也就呈现出若干种建筑风格的混合模式。出于好奇,笔者对世界上主要天主教教堂的建造年代和建筑风格进行一些梳理。世界三大宗教是指佛教、基督教和伊斯兰教。这三大宗教是在世界范围内传播,属于世界性的宗教。他们具有完备的神学哲学体系,复杂的礼仪典制,严密的组织规章,表现为宗教的最高发展形态。世界上基督教主要有三大流派:天主教,东正教和基督新教。图1 基督教三大流派天主教,(Catholic church)即至一、至圣、至公、从宗徒传下来的教会——普世大公天主教会。在初代教会时期,就是指着整个神的教会,不分国界、语言、种族与背景而言。天主教信仰生活的核心是七项圣事,即圣洗圣事、坚振圣事、修和圣事、圣体圣事(弥撒)、婚配圣事、圣秩圣事、病人傅油圣事。相信圣经的权威和教会的传承同样重要,相信炼狱,相信死后有灵魂。除了《圣经》还有诸如《玫瑰经》等。推崇玛利亚地位,相信使徒地位尊贵。东正教(Orthodox church),源自希腊文明的救世主信仰根源,因罗马帝国东部一脉相承的拜占庭帝国、俄罗斯帝国的国家宗教闻名,是基于正统派神学与东方礼拜仪式制度的基督教三大分支之一,也是强调自身正统性的宗徒继承教会。东正教宣扬一神论的上帝、圣灵来自圣父、天堂地狱、末日审判,相信耶稣基督死后升天堂,永享幸福,否则要下地狱,永受苦刑。东正教教义除反映在《圣经》里以外,主要反映在《信经》里。《信经》是东正教权威性的基本信仰纲要。信徒受洗入教时的必读经文。基督新教(Protestantism),亦称新教,包括16世纪欧洲宗教改革运动中脱离天主教而产生的新宗派:路德宗、加尔文宗、安立甘宗,以及随后又从这些宗派中不断分化出来的更多宗派。新教又称“更正教”、“抗罗宗”、“耶稣教”。基督新教认为《圣经》是检验对错的唯一准则。相信耶稣是救主,并且因为恩典而又进入天国的希望。圣餐礼、洗礼、谦卑礼是重要礼节。没有固定语言,教派众多。不佩戴十字架等各样装饰。对待十条诫命态度不尽相同但大体一致。(源自网络)。教堂是基督教举行弥撒礼拜等宗教事宜的地方,按照级别分类有主教坐堂(Basilica),大教堂(大殿,Cathedral),教堂/圣堂(Church)和礼拜堂(Chapel)等。世界现今前三大教堂是天主教的梵蒂冈圣彼得大教堂,米兰大教堂和塞维利亚大教堂,全世界共有1,520座宗座圣殿,其中大部分分布在欧洲,特别是在意大利。教堂的建筑风格主要分为四种:罗马风格、哥特风格、巴洛克风格和现代主义教堂,也有少数其他风格的教堂。各种风格的教堂在不同的历史时期的建筑风格紧密相关联。笔者查阅了资料,归纳了各种建筑风格出现的历史时期和典型代表建筑(教堂),见图二(本文中的照片除图23取自网络外均为笔者在拜访该教堂时所摄)。图2 各种建筑风格出现的历史时期和典型代表建筑宗座圣殿(Basilica),又称圣殿;通常为总主教/大主教所在、或为有特殊宗教事迹发送的地点,例如路德、法蒂玛。仅天主教会设次等级。主要代表就是梵蒂冈的圣彼得大教堂(图3)和意大利威尼斯的圣马可大教堂(图4)。图3 梵蒂冈的圣彼得大教堂图4 意大利威尼斯的圣马可大教堂主教座堂(Cathedral),或称大教堂,大殿;是一个教区主教(Bishop)的所在地,也是一个教区中心教堂的所在地。主教座堂一般规模比较大,建筑风格随建造的年代各有不同,比如米兰大教堂,是世界第一大哥特式大教堂(图5)。图5 意大利米兰大教堂圣堂/礼拜堂(Church);通常为传道区/牧区所在,有主任司铎/主任牧师,教友/会友多的教堂身子有执事/助理圣品。一般是指举行宗教仪式、提供宗教服务、举办宗教活动的场所。规模有大有小,风格各异。礼拜堂(Chapel),或称小堂:一般指规模比较小的教堂,可以是独立建筑,也可附属于某个机构,如大学、医院等的某座建筑。建筑风格有相当大的灵活性。有本堂神父一位。还有两类与宗教有关的建筑:洗礼堂和修道院。洗礼堂(Baptisery):洗礼堂就是用于“受洗”活动的建筑。它可以是教堂的一部分,也可以是独立建筑。世界上最著名的洗礼堂是意大利佛罗伦萨的圣乔万尼洗礼堂,就在圣母百花大教堂的对面(图6)。图6 意大利佛罗伦萨圣乔万尼洗礼堂修道院(Abbey):Abbey是指修道院,历史上主要是指天主教的修道院。英国最著名的修道院就是威斯敏斯特修道院(图7),还有保加利亚里加修道院(图8)。无论从哪个角度看,教堂都是我们这个星球上最雄伟、最美丽的建筑之一。它们或高贵典雅,或雍容华贵;或处于都市,或隐于郊外,构成地球上最震撼人心的景观。图7 英国伦敦威斯敏斯特修道院图8 保加利亚里加修道院至于列为世界上“Top(最)”的教堂,有各种各样“Top”的分类方法,比如最大、最高、最美或者最有名,等等。这里不拘泥于文字,列出一些在Top中出现频率最高或者较高的著名教堂。Top1 梵蒂冈圣彼得大教堂梵蒂冈圣彼得大教堂(Basilica di San Pietro in Vaticano),也翻译成圣伯多禄大教堂,它位于世界上最小的独立国家梵蒂冈内。梵蒂冈是罗马天主教最高枢机,也是教宗的住所,面积仅44万平方米(0.44平方公里)。梵蒂冈全部位于意大利首都罗马市内。梵蒂冈的圣彼得大教堂比该城其他建筑的屋顶要高。对罗马天主教而言,圣彼得教堂是最重要的宗教圣地,是世界天主教的中心。它最初建在耶稣十二门徒首领圣彼得的坟墓上,因此以圣彼得的名字命名。圣彼得教堂建于4世纪20年代,因为有10位不同的建筑师从事教堂的设计,他们每个人都对教堂的外观风格有所改动,因此教堂在建造过程中曾多次修改建筑计划。1615年,圣彼得教堂终于竣工。教堂的规模之大令人惊叹,它能容纳5万人,教堂呈十字形,长212米,宽137米,高46米,平面面积为1942平方米,总占地面积达1.51万平方米。再后来的几个世纪,世界上最杰出的艺术家都为这座教堂贡献了自己的作品,如米开朗基罗、拉斐尔、蒙克、贝尼尼、乌冬等。圣彼得教堂不仅是一座富丽堂皇值得参观的建筑圣殿,它所拥有多达百件的艺术瑰宝,更被视为无价的资产。大教堂是世界的艺术瑰宝,是一颗镶嵌在罗马城上的皇冠。圣彼得大教堂最初是由君士坦丁大帝于326-333年在圣伯多禄墓地上修建的,称老圣伯多禄大教堂,于333年落成。呈文艺复兴盛期风格。1503年犹利二世决定重建圣伯多禄大教堂,1506年开始建设,之后就是长达120年的重建,先后由意大利最优秀的建筑师主持设计施工,首任总监多纳托·伯拉孟特后,在1514年拉斐尔被委任了总监的职位,再之后的1538年为小安东尼奥·达·桑加罗,1547年则是米开朗基罗。1626年11月18日正式宣告落成。建筑风格圣伯多禄大教堂的建筑风格具有明显的文艺复兴时期提倡的古典主义形式,主要特征是罗马式的圆顶穹窿和希腊式的石柱式及平的过梁相结合。圣伯多禄大教堂是一座长方形的教堂,整栋建筑呈现出一个拉丁十字架的结构,造型非常传统而神圣的,它同时也是目前全世界最大的一座教堂。教堂内部金碧辉煌,光线幽暗,神秘莫测,用大理石砌筑而成,里面的所有画像都是用不同颜色的大理石拼接成图,工程十分浩大(内部不允许使用三脚架和闪光灯拍摄)。图9 梵蒂冈圣伯多禄大教堂梵蒂冈圣伯多禄大教堂有三件引人注目的镇殿之宝,她们是雕刻艺术史上的杰作:贝尔尼尼设计的青铜华盖、圣彼得青铜宝座,以及米开朗琪罗的雕塑《圣殇》,都是精美绝伦、震撼心灵的艺术颠峰。图10 贝尔尼尼设计的青铜华盖图11 圣彼得青铜宝座图12 米开朗琪罗的雕塑《圣殇》Top2 意大利米兰大教堂米兰大教堂(图13),又称杜莫主教堂、圣米兰大教堂、圣母降生大教堂,是意大利著名的天主教堂。米兰大教堂是欧洲中世纪最大的教堂,可供4万人举行宗教活动,规模居世界第二。它始建于1386年,到1485年才完成,历时100年。而实际上,于1386年开工建造,1500年才完成拱顶,1774年最高的哥特式塔尖上的La Madonnina(镀金圣母玛丽亚雕像)由Giuseppe Perego建造,是米兰市的象征。整个教堂1965年完工,历时五个世纪。这座教堂全由白色大理石筑成,大厅宽达59米,长130米,中间拱顶最高45米。教堂的特点在它的外形。尖拱、壁柱、花窗棂,有135个尖塔,像浓密的塔林刺向天空,并且在每个塔尖上有神的雕像。教堂的外部总共有2000多个雕像,甚为奇特。如果连内部雕像总共有6000多个雕像,是世界上雕像最多的哥特式教堂,也是世界上最大的哥特式建筑。教堂建筑格外显得华丽热闹。这个教堂有一个高达107米的尖塔,出于公元15世纪意大利建筑巨匠伯鲁诺列斯基之手。塔顶上有圣母玛利亚雕像,金色,在阳光下显得光辉夺目,神奇而又壮丽。在这里为使得大教堂更加壮丽,达芬奇、布拉曼特曾为他画过无数设计草稿。马克吐温曾形容它是“建筑师眼中的一团白色火焰”,米兰大教堂是米兰的标志和精神象征。建筑风格米兰大教堂是世界上最大的哥特式教堂,历经六个世纪才完工,德国、法国、意大利等国建筑师先后参与主教堂设计,汇集了多种民族的建筑艺术风格。十二到十五世纪,哥特式建筑风格在欧洲正流行,所以奠定了这座建筑的哥特式风格基调,在内部装饰上,由于十七、十八世纪巴洛克风格在欧洲的兴起,因此也融入了巴洛克风格。因此,它的建筑风格包含了哥特式、新古典式、新哥特式(又称巴洛克式)等建筑风格。米兰大教堂虽经多人之手,但始终保持了“装饰性哥特式”的风格。图13 米兰大教堂图14 米兰大教堂内部镇殿之宝:教堂屋顶有一枚钉死耶稣的钉子,教徒们为纪念耶稣,每年要取下钉子朝拜三天。为使大教堂更加壮丽,达芬奇曾为这座教堂画过无数设计草稿。也正是为了取送上文提到的那枚钉子,达芬奇发明了升降机。拿破仑曾于1805年在米兰大教堂举行加冕仪式。Top3 西班牙塞维利亚大教堂塞维利亚大教堂是西班牙第一大教堂,著名哥特式建筑。这座混合回教风以及歌德、文艺复兴式的教堂,被列为世界三大教堂之一。设计师:奥索·马丁涅(Alonso Martínez)、科隆的西蒙(Simón de Colonia)和安大隆的胡安·希尔(Juan Gil de Ontañó)。1184年,阿拉伯人政权穆瓦希德王朝开始在今天塞维利亚大教堂的基址上建造“清真寺”,1198年清真寺完工。1248年,“圣者”费尔南多三世在“光复战争”中收回了塞维利亚,赶走了摩尔人。光复后的塞维利亚,需要一座大教堂,于是原来的清真寺就被用作天主教堂。1381年,不耐烦使用清真寺作教堂的塞维利亚人,决定拆除清真寺,在原址上建造“希拉尔达大教堂”,即今天的塞维利亚大教堂。建筑风格塞维利亚大教堂的建筑时期经历了穆德哈尔、哥特、文艺复兴、巴洛克、新古典主义学院派等各个时期,以及最后试图结束上述所有风格的简单纯净建筑期。整个建筑属于西班牙哥特艺术鼎盛时期的风格,同时也夹杂着阿拉伯建筑艺术的风格,二者有机地结合在一起,形成了今天的建筑艺术精品。教堂中阿拉伯清真寺的遗迹完美地保留了阿拉伯建筑艺术的风格,比如塔楼立面上醒目的网状装饰和多拱的马蹄形窗户保留了鲜明的阿拉伯风格。而塔楼上用青铜制造的希拉尔达女神像则具有文艺复兴式的艺术风格。祭坛的装饰屏画历经许多建筑期,参与绘画的有豪尔赫·费而南德斯·阿莱曼兄弟、阿雷赫·费而南德斯、洛克·巴尔杜克、佩德罗·米兰、胡安·鲍蒂斯塔·贝拉斯克斯等。因此,这座教堂是融合了伊斯兰教与基督教双重风格的宗教艺术的产物。美丽庄严的教堂内有四国王为哥伦布铜棺抬棺的雕像,以表达哥伦布的地位及他带来的西班牙海权的黄金时代。在教堂内部藏有著名绘画,其在建筑史上的地位不言而喻。座堂内还有克里斯托瓦尔·哥伦布的墓穴。哥伦布的灵柩石棺上有西班牙四古国——卡斯蒂尔、莱昂、纳瓦拉、阿拉贡的骑士雕像,仿佛正在抬起哥伦布的灵柩。建造过程希尔达塔作为原清真寺仅存的一部分,是目前整个教堂中最古老的部分,原为清真寺的宣礼塔,于1184~1196年为阿拉伯人所建,1568年改建为教堂的钟楼。那时候整个西班牙的基督徒都在忙着‘改建’伊斯兰建筑,原来宣理塔上的4个象征着法蒂玛之手的圆球,被换成了青铜风向标,一个古罗马装束的妇女,左手握一盾牌,右手持棕榈树叶。教堂内阿布鲁西奥内斯庭院(橘园)和宽恕门以及阿拉伯喷泉也是古老清真寺的遗迹。1432年,教堂的中央大堂告完工,但加建拱顶的工程是1467年方才启动,大教堂于1506年竣工。教堂的主礼拜厅建于16世纪,座堂周围漂亮精致的铁栅建于1771年。图15 西班牙塞维利亚大教堂图16 四国王为哥伦布铜棺抬棺的雕像镇殿之宝:塞维利亚大教堂真正的镇馆之宝是安放在大教堂之中的哥伦布的坟墓,甚至可以说这是西班牙的国宝!Top4 意大利佛罗伦萨大教堂佛罗伦萨大教堂(Basilica di Santa Maria del Fiore),又名圣母百花大教堂,花之圣母大教堂。佛罗伦萨大教堂为意大利著名教堂,被誉为世界上最美的教堂。这所大教堂的意义甚至超过米兰大教堂和塞维尔大教堂,与圣彼得大教堂并列。大教堂是文艺复兴的第一个标志性建筑,标志着文艺复兴的开端。其圆顶是世界第一大圆顶,米开朗基罗曾经在设计圣彼得大教堂圆顶时说过“我可以建一个更大的圆顶,但远远及不上她的美”。1982年作为佛罗伦萨历史中心的一部分被列入世界文化遗产。建造历史佛罗伦萨大教堂是文艺复兴时期第一座伟大建筑。1295年由阿尔诺沃·迪卡姆比奥在原先的佛罗蒂诺大教堂的基址上兴建,1469年才最后完工。这里曾经是佛罗伦萨共和国宗教中心。是一座由白色,粉红,绿色的大理石按几何图案装饰起来的美丽的大教堂。这座教堂大圆顶是继罗马万神庙之后的又一大圆顶,是菲利浦·布鲁内莱斯基(1377~1446)的杰作,设计并建造于1420年到1434年间,这位巨匠在完成这一空中巨构的过程中没有借助于拱架,而是用了一种新颖的相连的鱼骨结构和以椽固瓦的方法从下往上逐次砌成。圆顶呈双层薄壳形,双层之间留有空隙,上端略呈尖形。它高91米,最大直径45.52米。图17 佛罗伦萨大教堂图18 佛罗伦萨大教堂内部佛罗伦萨大教堂镇殿之宝:教堂穹顶的内部为画家瓦萨里的作品《末日审判》,十分壮观。圣约翰洗礼堂前的“天国之门”只是复制品,原件和米开朗基罗另一尊“哀悼基督”是圣母百花大教堂博物馆的镇馆之宝!圣母百花大教堂的博物馆藏有著名的艺术品和珍贵文物。从19世纪末期开始,这些原来陈列在教堂中和室外的艺术品和有重要价值的建筑构件被集中安放在博物馆中,以便更好地保护。教堂博物馆中最重要的珍宝之一在一层通往二层的楼梯旁——米开朗基罗的雕塑《圣母子》。这是米开朗基罗三幅同题材作品中的第二幅。图19 天国之门Top5名列Top前四名的大教堂在各种排名中相对比较集中,只是先后次序有些微变化。但排列第五名的就有好几个教堂。本人不做排列,把几个著名的被列为第五名的教堂在这里叙述一下。德国科隆大教堂科隆大教堂(Kölner Dom,全名Hohe Domkirche St. Peter und Maria),是位于德国科隆的一座天主教主教座堂,是科隆市的标志性建筑物。在所有教堂中,它的高度居德国第二(仅次于乌尔姆市的乌尔姆大教堂),世界第三。论规模,它是欧洲北部最大的教堂。集宏伟与细腻于一身,它被誉为哥特式教堂建筑中最完美的典范。1248年,法国建筑家凯尔哈里特受邀设计建造科隆大教堂,它始建于1248年,工程时断时续,至1880年才由德皇威廉一世宣告完工,耗时超过600年,至今仍修缮工程不断。大教堂是欧洲基督教权威的象征,是哥特式宗教建筑艺术的典范。1996年,在世界遗产委员会第20届会议报告上,根据文化遗产标准C(I)(II)(IV),科隆大教堂被列入《世界遗产目录》。科隆大教堂的镇殿之宝,当属摆放在圣台上的朝拜初生基督的东方三圣王遗骸。图20 德国科隆大教堂图21 德国科隆大教堂内部英国伦敦威斯敏斯特教堂威斯敏斯特大教堂(The Collegiate Church of St Peter at Westminster),通称威斯敏斯特修道院(Westminster Abbey,意译为西敏寺),正式名称圣伯多禄联合教堂,坐落在伦敦泰晤士河北岸,原是一座天主教本笃会隐修院,始建于公元960年,1045年进行了扩建,1065年建成,1220年至1517年进行了重建。威斯敏斯特教堂在1540年英王创建圣公会之前,它一直是天主教本笃会(天主教的隐修院修会之一)教堂。1540年之后,成为圣公会教堂。建筑特色作为英国中世纪建筑的主要代表,威斯敏斯特教堂的建筑风格和特点,虽然在马拉松式的建造年代中不断地推移变化,从诺曼式、哥特式,一直到早期文艺复兴的式样,不过它的基本特色仍属于哥特式,所以历经700多年的修葺而犹能保持原貌,实在多亏了斯科特这样的建筑师。威斯敏斯特教堂全系石造,主要由教堂及修道院两大部分组成。1536年,英国国王亨利八世因教皇不准其离婚再娶以得子嗣,愤而废天主教,创英国国教,翻译圣经成英文。西敏寺也成为英国基督教新教教堂。直到18世纪,教堂西側增建的两塔完成之后,西敏寺的样貌保持至今。教堂内的祭坛前面有一座尖背靠椅,这是历代帝王在加冕时坐的宝座,据说是一件有700多年历史、一直使用至今的古董。宝座下面摆放着一块来自苏格兰的被称作“斯库恩”的圣石。宝座和圣石都是英国的镇国之宝。威斯敏斯特教堂内还有大量馆藏,加冕用品以及勋章等庆典用品都收藏于此。图22 英国伦敦威斯敏斯特教堂西班牙巴塞罗那圣家堂圣家族大教堂(加泰罗尼亚语:Basílica i Temple Expiatori de la Sagrada Família),又译作神圣家族大教堂,简称圣家堂(Sagrada Família),是位于西班牙加泰罗尼亚巴塞罗那的一座罗马天主教大型教堂,由西班牙建筑师安东尼奥·高迪(1852–1926)设计。尽管教堂还未竣工,但已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选为世界遗产,也是世界唯一一个尚未完工就被列为世界文化遗产的建筑。2010年11月,教皇本笃十六世将教堂封为宗座圣殿。圣家族大教堂始建于1882年,后高迪于1883年接手主持工程,融入自己的建筑设计风格,以及哥特式和新艺术运动的风格进行了建设。高迪将他的晚年投入了教堂的建设,直至73岁(1926年)去世时,教堂仅完工了不到四分之一。圣家堂的建设进展缓慢,仅靠个人捐赠和门票收入维系,中间又受西班牙内战干扰,在二十世纪五十年代间的建造时断时续。2010年,建设的进程过半,然而整个建筑过程中最大的一些挑战依旧未被解决。预计于2026年,即高迪逝世的百年纪念之时完工。也有说预计到2050年方可告竣。圣家族大教堂的建设饱受争议:有人质疑高迪本身的设计;质疑高迪去世后的建设可能违背了高迪的设计意图;以及西班牙与法国间高速铁路地下隧道的建设可能会影响教堂的稳定性等等,但其仍以独特的形象成为了巴塞罗那的地标性建筑。2018年10月圣家堂被曝光,并未取得巴塞罗那市政府的许可证。因此,市政府对其开出了3600万欧元(约2.8亿人民币)的罚款,并要求分10年付清。圣家堂为东、西和南三个立面,即诞生面(Facana del Naixement)、受难面(Facana dela Passio和荣耀面(facana de la Gloria)。整个教堂仿佛一部浮雕的《圣经》。其中,诞生面是高迪生前建造的,已经完工。受难面是后人建造,还未全部完成。荣耀面还未开始建设。至今未完成的圣家堂本身就已经成为经典!图23 西班牙巴塞罗那圣家堂英国圣保罗大教堂圣保罗大教堂,坐落于英国伦敦,是巴洛克风格建筑的代表,以其壮观的圆形屋顶而闻名,英国第一大教堂,是世界第二大圆顶教堂,位列世界五大教堂之列。圣保罗大教堂最早在604年建立,后经多次毁坏、重建,由英国著名设计大师和建筑家克托弗.雷恩爵士(Sir Christopher Wren)在17世纪末完成这伦敦最伟大的教堂设计和建筑,整整花了35年的心血。圣保罗教堂的一个建筑特色是少数设计、建筑分别仅由一人完成,而非历经多位设计、建筑师的教堂之一。它在英国宗教史和世界宗教具有很高的影响力。1981年举行过戴安娜王妃与查尔斯王子的婚礼大典。教堂西南角的钟楼里吊有一口17吨重的大铜钟。教堂内有方形石柱支撑的拱形大厅,各处施以金碧辉煌的重色彩绘,窗户嵌有彩色玻璃,四壁挂着耶稣、圣母和使徒巨幅壁画。唱诗班席位的镂刻木工,圣殿大厅和教长住处螺旋形楼梯上的精湛铁工,都反映了当年的高度艺术与装饰水平。教堂内还有王公、将军、名人的坟墓和纪念碑,如两位11世纪撒克逊国王、威灵顿将军、雷恩建筑师的坟墓。图24 英国伦敦圣保罗大教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