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0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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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若之兰夕
前言这是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是凌晨三点半的闹钟是一个小时的巴士和三个小时的飞行是在被称为世界尽头的塔斯马尼亚是傍晚在霍巴特街道上冲我微笑着的陌生女孩是抢到饭店关门后最后一盒寿司的惊喜五天一百二十个小时一路向北 从霍巴特到朗塞斯顿途中偶遇童话镇 在小魔女的面包店里喝咖啡还吃到了传说中世界上最好吃的香草蛋糕但好运气也不是时时刻刻都会有比如在威林顿和摇篮山上被狂风大雨吹成了傻逼不过短短几天 故事却也不少这一路上遇到了许多善良的人人生何处不相逢啊好了 还是找一间咖啡厅坐下来吧我把故事一个一个慢慢讲给你听@Hattie在路上坐标:澳洲-黄金海岸摄影设备:Nikon-D3400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塔斯马尼亚——这里有最迷人的风景,也有最残忍的故事。抱着一颗敬畏之心来到了这片失落的大陆,这里是世界的尽头,也是绝美的冷酷仙境。作为澳大利亚唯一的岛州,和澳洲本土的任何一个地方都不一样。也正因此,塔斯马尼亚有许多个绰号,常常被称为 “苹果之州” 和 “小新西兰”。从地图上来看,塔斯马尼亚呈心型,可这片大陆的形状与其所经历的苦难实在太过矛盾。几百年前,这里还是一块被遗忘的岛屿,在上世纪主要被英国用来押送囚犯。荒凉,原始,野蛮,血腥和暴力,是这里最初的写照。可是,上百年的监狱历史遗迹放在现在竟然吸引了无数人前来一探究竟。尤其是晚上的监狱所探灵活动也更是深受民众吹捧。那些士兵和犯人大概做梦也不会想到,不过一个世纪,自己的居所会沦为被消费的工具吧。从现在回首历史,只剩下了一片唏嘘和一声叹息了。先放一组预览图▼ 类似于哥特式建筑的亚瑟港监狱。▼ 断壁残垣的监狱一角。▼ 霍巴特市中心步履匆匆的行人。▼ 美腻的果酱小店。▼ 摇篮山上的冰雪还未融化,被笼罩在一片潮湿阴冷的雾气里。城市分布与地形图趁着记忆还未模糊时下笔,我想尽量把我在旅途最细微的感受描写出来。如果你想要完整的游记攻略和实用的干货记录,那么我很抱歉,这片文章很可能不会是你的菜。毕竟现在实用详细的干货文章数不胜数,我就不跟风了,写点自己想写的东西。我常常一个人旅行,没有同伴也不会感觉到孤单。世界那么大,总有一天,我想我会走遍万水千山。嗯,一定会的。每次望向世界地图和地球仪时,感觉眼睛里藏着一团火,刹那间就可以燎原,心中充满了对远方的向往。抵达塔斯马尼亚的第一站是——亚瑟港。那么,关于世界尽头的故事我们就先从这里说起吧。亚瑟港里故事多"These soft eyes, sweet as a courtesan's.This livery of dappled snow.This trim bobbin of backland roads.This paragon of light-stept love.This democratic gluttony.This remorseless dealing in death.This pitiless lurker of the dark scrub runs.This cold murderous heart."这些眼睛里的浓情蜜意仿佛来自于一个甜美的少女而黑色的雪花夹带着死亡的气息从天空中纷扬落下后院里还排列着修葺整齐的缠线管温柔的爱恋在此刻显得廉价且不值一提这是虚伪民主背后的贪婪与腐食他们开始麻木而无情的处理死亡他们变成生活在黑暗漩涡里的 无情的潜伏者只剩下了一颗麻木冷酷的杀戮之心——选自塔斯马尼亚诗集故事一:亚瑟港里的大屠杀上世纪九十年代末,亚瑟港已经不再是实际上的监狱,由于历史遗迹保存玩好,吸引了世界各地的人们前来观望。就在1996年4月28日,一个男人发疯了似的冲进亚瑟港里一间咖啡厅里,手持半自动枪和冲锋枪,对着民众一顿扫射,残忍的杀死了35个无辜的人,并导致数十人受伤。也正是由于亚瑟港枪击大屠杀事件的恶劣影响,所以澳洲政府对于枪支的相关律法才十分严谨严格。而现如今,澳大利亚政府尽其最大限度的保存了亚瑟港百年前的原貌,走在这些断壁残垣中早已经感受不到这里以前是令犯人闻风丧胆的监狱。那个阴森,充斥着血腥暴力的监狱已经被渐渐淹没在了在历史的洪流中,一去不复返了。虽然岁月可以抚平那些残忍的过去,淡化过往的痕迹,可亚瑟港里的一砖一瓦都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这里的建筑是会呼吸的,是有生命的。如果墙会说话,是否会用最为沧桑悲凉的语气来讲那一桩桩一件件不堪回首的往事呢?凌晨三点半起床,从黄金海岸飞到霍巴特已经是上午十点半,也顾不上长途旅行的疲惫,一下飞机就直奔亚瑟港。开车一个多小时就抵达了目的地。亚瑟港给我的第一印象是一个大庄园。一进门,是一座巨大的花园,十月的澳大利亚正值春季,花朵们争先恐后的怒放着,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来自世界各地的游客也很多,人们在监狱门前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拍照,实在是与监狱这个地方显得格格不入。一部分亚瑟港内中文讲解的导游或许是早已厌倦了对付这一帮无聊的游客,像朗读课本似的机械的讲解着已经说过了无数遍的历史。面对自己一成不变的工作,他们的眼中没有太多的热情。还不如自己在网上查找资料或是随便找个本地人聊聊天来的有趣。来这里的时候已经定好了当地的行程,同行的有七个人,不过都是叔叔阿姨辈的,并没有什么共同话题。而遇见了导游橙子则不是一个故事,而是一起事故。他说见到了我就像见到了救星一样,哈哈。在之后的行程里我十分怀疑他可能患有精神分裂症,在叔叔阿姨面前毕恭毕敬的,不能因为我年纪小,就欺负人呀,唉。好了,也没有那么夸张了,总而言之还是一位很有责任心的导游的。咳咳,不好意思,扯远了。继续说回亚瑟港。枪杀的凶犯名叫马丁• 布莱恩,年仅28岁,由于经济利益纠纷,残忍的屠杀行径震撼了整个澳大利亚社会。由于澳洲没有死刑,凶手最后被判处了无期徒刑,直到现在还被囚禁于霍巴特的监狱里,永无出头之日。当亚瑟港还是监狱时,犯人们被关在一个长方形的狭窄房间里,我用脚步简单丈量了一下,顶多脚抵着脚走八步就可以撞到墙壁。活动范围十分有限,若是犯人犯下了错误就要被实施鞭刑。可犯人也是有自尊心的,在鞭子的抽打下依然咬着牙不愿屈服认错。于是为了削弱和折磨囚犯的自尊心和其意志力,士兵们把鞭子做了改良。士兵们在鞭子上又系了许多条鞭子,一共有九条,于是被称为九头鞭。这一鞭子下去,估计犯人们也是半死不活,奄奄一息了,严重的甚至可以致人于死地。而且在鞭刑之前的几夜里,士兵们会把鞭子泡在盐水里,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如果你曾听到过被实施鞭刑的犯人的凄厉叫声,你才会明白其实地狱里面空荡荡,恶魔游历在人间。据说那种非人的声嘶力竭的叫声足可以震破人的耳膜,一直冷到人的心里,随即汗毛竖立,恐惧像潮水一般从心里一点一点蔓延出来,从脚冷到心。▼ 犯人们居住的 “定制海景房”,这样的海景房给我一个亿我都不会去住啊。这一条路可以直接通往亚瑟港最高统领监狱所长的家。监狱所长住在一栋三层楼的洋房里,从外面看起来房子并不大,可里面却别有洞天,还能够从现在保存完好的原貌中看出往日的繁华景象。旅行社火爆的夜晚探灵活动也正是此地,相传到了晚上屋子里会发出有人走动的脚步声,和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欢迎胆子大的朋友们踊跃报名哦。▼ 犯人所居住的房间▼ 犯人的模拟场景然而,当肉体折磨已经令人麻木不堪时,所谓的隔离监狱也就应运而生了。这是比鞭笞肉体还要可怕数十倍以上的精神折磨。犯人们被迫带上面具和眼罩,关在密不透风的小黑屋里,短则两三天多则几个月,很多人因此被击溃了心里防线,发疯了。为此监狱还特别建立了精神病院。那些侥幸清醒的囚犯一天之中也只有一个小时的外出时间,除此之外,生活是一片阴冷潮湿的漫漫长夜,仿佛看不到尽头一样。在这样的人间炼狱里,早已经丧失了所谓的人性与尊严。这样下去,迟早会被折磨成一具没有灵魂的肉体,浑浑噩噩,麻木不仁的在此耗尽余生。逃跑的念头是如此的强烈。如果换做是我,我也要逃的。所以,要一起亡命天涯吗?故事二:逃离亚瑟港之越狱18世纪末,英国人口迅猛增长、犯罪率不断攀升,本土监狱已人满为患,无奈之下开始向澳大利亚“圈地”流放犯人。最初的流放地是悉尼,从1830年开始,转移至了地理位置更偏僻的塔斯马尼亚亚瑟港。可悲的是,那些被关压的犯人们并没有做出什么罪大恶极之事,不过是出于生计而偷了几块面包或曾有过入狱经历而被惨遭流放。不仅如此,精明的英国政府还利用他们在流放地辛苦劳作。甚至为了压榨那点可怜的劳动力,犯人们将终身无法返回家乡。反观现代,脱离了英国殖民的澳大利亚,监狱制度开始走向另一个极端。真正的杀人犯可以被保释出狱,甚至在刑犯服刑期间可以考驾照。更为夸张的是,犯人进监狱前第一件事和刑满出狱前最后一件事都是称体重,如果瘦了10公斤以上可以告“虐待罪”。这些做法都被国际社会指责为“人道得过了头”。澳洲政府估计是被之前亚瑟港里的惨痛教训而被磨的没了脾气吧。电影越狱以十九世纪中期的澳大利亚为背景,其主要场景必然是位于塔斯马尼亚恶名昭著的监狱——亚瑟港。亚瑟港(Port Arthur)矗立在塔斯曼半岛,位于塔斯马尼亚的最南端,47年里曾关押过上万名囚犯,被称之为世界尽头里的监狱真是一点儿也不夸张。这个地方是也组成澳洲黑暗历史中最为重要的一部分。亚瑟港的另一个名字是“天然监狱”。凭借其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塔斯曼半岛与塔斯马尼亚本土的唯一联系——鹰脖地峡(Eaglehawk Neck)中,居住着自然界里最强大的杀手——鲨鱼,当然还有20条饥肠辘辘的恶犬,他们是监狱里最忠实可靠的走狗,虎视眈眈的盯着犯人们,只要他们敢踏出监狱半步,猎犬们就迫不及待的分分钟把你撕成碎片好抚慰那空空如也的肠胃。倘若你侥幸逃开了猎犬,躲过了哨兵,等待你的还有鲨鱼和即将赶来的追兵。这不光是一场体力,脑力与勇气的角逐,同样也是一场强大的心理战。要么在监狱里被折磨致死,要么就以命相搏,为自己杀出一条血路。其实,有些人的确这么做了。让我们来聊聊那些真实的越狱事件:尝试一:犯人Billy披上了一张袋鼠皮试图避开哨兵——结果被饥饿的守卫当成加餐的野味打算开枪射击,不得已只好举手投降,最后受了150鞭的极刑。尝试二:1842年,马丁和他的两个朋友,一路过关斩将,游过了鲨鱼环绕的海域,顺利逃离监狱。这也是监狱历史中唯一几个逃出亚瑟港的囚犯。一直到1877年,亚瑟港的监狱职能才被宣告结束,除了年老和身患重病的人依然住在疗养院里,其他出狱的人纷纷逃命似地迁往其他城市。像是要可以隐藏什么似的,两场突如其来的大火分别发生在1895年和1897年,亚瑟港里70%的建筑物被烧毁,那些悲痛残忍的过往也随着这几场熊熊火焰而燃烧殆尽了。而澳洲人最让人佩服的一点就是他们既不隐瞒早期殖民对土著人的血腥杀戮,也不诅咒自己的罪犯祖先。活着走出亚瑟港的人们都是澳洲早期的开拓者的一员,现在依然有许多人前来亚瑟港寻根,谈起祖先们那段不光彩的历史,仿佛是最了不起的传奇。这一点实在是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啊。前身为庇护所(1868年)现以改造为历史博物馆,内为游客设有咖啡店。▼ 供囚犯们使用的教堂。亚瑟港不光有疯人院和隔离监狱,还有青少年犯罪监狱,其功能性够齐全的。而每一年死亡的囚犯则会被放置在距离监狱不远处的一座孤岛。久而久之,那里变得尸横遍野,于是被起名为死亡之岛。“我劝你还是别上岛了吧,听听故事就够了。说不准脚下踩的是哪位先人的骨骸呢?“故事三:死亡之岛与少年犯地点:死亡之岛公墓(Isle of the Dead)和普尔角少年犯监狱(Point Puer Boys Prison)1833年至1877年,大约1100人长眠于此地。所有的士兵及其家属约180余人墓碑上均有姓名,而其他人——也就是那些可怜的囚犯们,墓碑上都没有名字,就这样无缘无故的客死他乡。而当年夺取犯人生命的主要原因是工业事故和呼吸疾病,政府却不可能花高昂的医疗费用来给囚犯治病。于是,他们生命里的最后一站就是——死亡岛。那一点稀薄微弱的生命之光在监狱里被一点点的掐灭,手无缚鸡之力,最终还是逃不过坠入无尽深渊里的命运。写到这里,感觉到我的手在键盘上微微的发着抖。我为这段极度黑暗的历史而感到忿忿不平却也无能为力。我只能尽可能的客观去看待这段血腥残暴的历史,并尽量不要参杂太多主观情绪去客观的描述出来。只是希望逝者能够安息。普尔角少年监狱(1834年——1849年)这是当年的日不落帝国第一个专门建造的青少年教养所,这里的孩子们大多只有14~17岁,最小的只有9岁。这里将青少年与成年犯人分开,纪律十分严明,但所有少年犯都有受教育的权利和获得技工培训的机会。▼ 死亡之岛(1833年)从远处看,死亡岛四面环海,周围有青山绿水环绕,实在跟一座普通的岛屿没有多大区别。因不曾踏足,所以不知岛上光景如何。但对于犯人们来说,这里是绝对的黑暗禁忌之地。走马观花的四大奇景▼ 塔斯曼拱门(Tasman's Arch)这是一个由海水冲蚀所造成的天然石洞,也叫做海蚀洞或者海蚀拱门。由于受潮汐长期侵蚀而逐渐凹陷,在风浪数百万年的侵蚀下挖穿形成洞穴,才造就了如今的壮观场面,这里更像是一座气势雄伟的石造拱门,其顶端离海面有52.7公尺高,绵延崎岖的海岸线穿过这里向不远处茂密的森林延伸,十分的具有特点。▼ 喷水洞(Blowhole)与塔斯曼供洞的形成类似,由于长年的风吹日晒,海水侵蚀冲刷,以及地壳运动,最终在岩石上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洞口,每当海水涨潮时,海浪冲刷在石头会迸出巨大的浪花并发出响亮的轰鸣声。去的那天天气大好,海面上风平浪静,所以并没有看到这样的场景。▼ 魔鬼厨房(Devils Kitchen)这里专吃人的‘手机’。▼ 棋盘石 (Tessellated Pavement)五颜六色的石块被整整齐齐的排列在一起,像是一局精妙的棋盘,不得不为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而无比赞叹。▼ 附近的一个美丽的小海湾童话里走出的魔法屋走出了亚瑟港惊心动魄的黑暗历程后,第二天一早启程前往酒杯湾和蜜月湾来缓解昨天内心所受到的冲击。从霍巴特市区出发约三个多小时才能抵达目的地,途中会在果酱农庄里稍作停留。虽然只待了二十分钟左右,但这里却让我留下了很深刻的映像。该怎么形容这个地方呢?这里不仅仅是一个优美静谧的小村庄,更像是一个沾染了童话气息的魔法小镇。浅紫色的花藤慢慢爬满了屋顶,阳光正好不偏不倚的倾斜在桌子上,有三两好友各自坐在一旁,桌子上放着新鲜可口的甜点还有一壶醇香的咖啡。过不了多久,一大批熏衣草就要争先恐后的盛开了,整个小镇会被浓浓的花香包裹着,而此时的澳洲正值一片春夏好时光,百花齐放,争相斗艳,这应该就是小镇最美的时候了吧。▼ 果酱农庄占有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四周被青山绿水所环绕,从小屋外望去就是一片风景。▼ 走进屋内,并没有童话故事里老巫婆伪装成漂亮姐姐的夸张戏码。员工们都很亲切温和(虽然从下面这张照片看不出来,哈哈,但人真的是很Nice)▼ 梦境中的餐厅一角▼ 薰衣草冰淇淋才5刀一个,分量绝对超级的充足,可惜吃了一半才拍的照,嘻嘻。▼ 五颜六色的花儿们都开的正好。▼ 沿途一路好风光。只可惜,连吃完一支冰淇淋的时间都不到,我们就被迫上车了。前往下一站,酒杯湾。(在此特别建议:有车的和会开车的朋友们请尽量选择自驾游,然后在当地请一个资深的向导,或是提前做好旅行规划。相信这一定会有趣很多的。)酒杯湾和情人蜜月湾去塔斯马尼亚也还是不能免俗,游人如织大名鼎鼎的酒杯湾和蜜月湾也是要去瞧一瞧的。从山下走到酒杯湾约四十五分钟左右,如果想要绕海行走的话则需要1.5小时,若是你还想深入酒杯湾内部,至少3.5个小时才能走完全程。很想绕着海边走一圈,可由于时间有限,只好选择了最短的路线。下次,我应该还会回来的吧。▼ 一对香港夫妻的合影。▼ 土澳人也有走不动的时候呀。▼ 酒杯湾▼ 蜜月湾请叫我专业抓拍户,哈哈。是一个真实的霍巴特早上八点,拿起行李就出了酒店。与导游商量好的碰面时间是九点,趁着这空闲的一小时,我便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坐下来,什么也不做,偶尔会举起单反拍几张照。如果你恰好走在2017年10月19日的霍巴特街头,对你举起相机一顿狂拍的那个莫名其妙鬼鬼祟祟的陌生人大概就是我了。清晨的街道上只有寥寥几个行人,就算是在最繁忙的上下班高峰期,人也多不到哪里去。霍巴特作为塔斯马尼亚的首府城市,人口大约二十万,而据统计常年居住的华人数量只有3000个左右。整个塔斯马尼州的面积是两个海南岛的大小,而人口数量估计只有十分之一。慵懒的生活步调和这里的环境和人口实在是密不可分的。▼ 临近傍晚的霍巴特 (约八点钟天色才开始变暗。)▼ 步履匆匆的行人 (墙上是可爱的熊猫涂鸦,红色的背景应该代表了中国。)▼ 哦,老天。我真的不想上班。▼ 傍晚九点,在街边偶遇的微笑着的陌生女孩,和她的拉布拉多。▼ 这个场景和这个表情让我莫名联想到了俄罗斯。▼ 霍巴特市郊的威林顿山。(那些习大大去过的著名景点。)可惜上山的那日天公不作美,狂风暴雨一股脑儿的砸了下来,漫天的雾气让整座山隐藏在面纱下,没有看到传说中的好风光,只是留下了一个模糊的背影。▼ 下了山直奔啤酒厂,雨却停了。▼ 啤酒厂的户外花园也是有点美。这已经是在霍巴特的第三天了。离开了啤酒厂,下午就直奔塔斯马尼亚第二大城市——朗塞斯顿。途中会经过两个历史悠久的小镇——里奇蒙和罗斯小镇。里奇蒙小镇的孩子们▼嗷嗷, 刚刚发生了啥呀?一脸懵逼状。抵达里奇蒙小镇时,刚好赶上了孩子们的户外活动时间,目光一下子就被他们吸引住了。有一群女孩子们聚在操场旁边跳绳。另外几个小女孩手牵着手蹦蹦跳跳有说有笑的男孩子们在操场上踢球,一个一个都生龙活虎的,好像有使不完的精力。真的好羡慕这里的小孩子们啊,他们拥有一个小孩子该有的单纯,天真和烂漫。他们的童年是才算得上是真正的有童趣的童年。而这在中国来说,实在是太奢侈了呀。原来这里再一次心跳出发前,我想象中的塔斯马尼亚是——世界里的桃花源。这座心形的岛屿位于澳大利亚的最南端,人口不过几十万。这个地方或许还不被国人所熟知,商业气息应该并不浓厚。它应该存在于世界中,但却又有着脱离世俗的美感。可我真的没想到,原来十年前,陈奕迅已经在壁画小镇留下了一幅充满童趣的涂鸦五年前,罗志祥和杨丞琳在塔斯马尼亚谈了一场轰轰烈烈的生死之恋就连习大大也慕名而来,在威林顿山上春风十里周柏豪今年也在壁画小镇留下了自己的艺术作品看来我的确高估了自己的想象力,也低估了塔斯马尼亚本身所散发的魅力。▼ 澳大利亚最古老的桥 -位于里奇蒙小镇 由犯人劳工于1823至1825年间修建▼ 小猪(罗志祥)曾在这里取景拍摄。▼ 为了你,翻山越岭也要来。▼ 杨丞琳饰演的小羽当时就在这个教堂里,对李卫成(罗志祥)说:我好想在这个教堂同你结婚。我和小魔女有个约会从里奇蒙出发的下一站是——童话镇。而遇见童话镇,则多亏了一个人——阿发。这是一趟幸运且充满巧合的旅程。如果不是旅行社最近行程爆满而人手紧缺,请他过来帮忙,我们是没有机会在此停留的。加上阿发,一共四个人,错开了跟团的高峰期,在未来的三天里玩的很自由,很开心。第一个惊喜就是罗斯小镇。宫崎骏先生似乎对澳洲特别的情有独钟,他的每一次到访都意味着一个伟大作品的诞生。当宫崎骏遇见了凯恩斯,《天空之城》出现了。而当宫崎骏先生撞见了罗斯小镇,三个月后,小魔女就诞生了。▼ 当时宫崎骏先生就在面包店旁边的酒店里住了三个月。▼魔女宅急便的原型蛋糕店。▼ 面包店是家族产业,店主的儿子是一个有些羞涩的小伙子。▼ 上百年的面包烤炉。蛋糕店的后花园里有一群可爱的小动物们。▼ 你这个小姐姐真是的,怎么不经过人家同意就拍照呀。▼ 哎呀,你别拍我了,我只想静静的思考一下人生不行吗?其实我一条有故事的狗。▼ 算了,本宝宝要睡觉了,没空理你。▼白龙马默默的瞟了我一眼。▼ 后面的这位仁兄也没有要理我的意思,完全沉浸在了吃货的世界里。▼ 小店的装饰里运用了大量的暖色调,主要为红色,将浅色的木制桌椅和暖红色的墙壁搭配起来,有一种说不出的协调与美感。▼ 喂,你好,我是小魔女。终于把你给盼来了呀。▼ 传说中的世界上最好吃的香草蛋糕。▼ 那天刚好下着小雨,天气还残留着秋天的最后一点儿湿冷,能够在这样的小店里喝上一杯热咖啡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呢。我敢打赌,宫崎骏先生一定是这里的常客。是宿命吧。偶然来到了这座小镇。刚好刮着风,又下着绵绵细雨雨。这明明是个让人想昏昏欲睡的日子。而我坐在小店里,咖啡和蛋糕的香气溢满了整间屋子。喝了一杯热咖啡,吃了一块香草蛋糕。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我十分肯定的知道,这里我一定会再次拜访的,一定。不如一路向北去朗塞离开了童话镇后,直奔朗塞斯顿。这座城市与霍巴特给我的是截然相反的两种感觉。更静谧,更低调,也更孤独。在霍巴特的常住华人只有三千位,那么朗赛的华人数量就可想而知了。虽然澳洲已经是春天,天气还是很凉快。我穿着一件亮黄色的防风衣,里面是一件短袖,略低的温度需要一些适当的运动来保持温暖。距离晚餐还有不到两个小时,抵达市区后,阿发把车子停在路旁,让我们在市区里自由活动。不过五六点钟光景,商场已经快要打烊了。街上也只有寥寥几个行人,偶尔看得到几个华人的身影。市区其实是一个正方形,怎么走都不会迷路。这里没有所谓的金融中心或是小吃街,更像是一个安逸的小镇。美丽的自然风光就是这里独一无二的名牌。朗赛有两个著名的景点——瑞士文化村和卡德奈特峡谷。距离市中心都只不到一小时的车程。▼ 瑞士小镇▼ 卡德奈特峡谷可以选择在峡谷中坐缆车,或者徒步一圈约四十五分钟。我选择了徒步行走,因为可以看见更多风景。▼ 桥的背后是一座发电站。▼ 猜猜这是哪儿? 其实是卫生间。。。▼ 青春无敌的少女们。▼ 花儿们都怒放了。▼ 一只求偶却无人理睬的愤怒的孔雀。▼ 而这是另一只骄傲的孔雀,是不是很霸气。▼ 沐浴在自然怀抱里的泳池。▼ 泳池里欢乐玩耍的人儿们。▼ 或是趴在草地上玩玩手机,拍怕照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哥哥和弟弟。▼或者,倒个立,活动一下筋骨也不错。▼ 算了,我只想静静,别问我静静是谁。▼ Daddy,你又盯上哪个美女了哟?卡德奈特峡谷是朗塞行程的最后一站。由于其他团友都在霍巴特机场起飞,阿发不得不提前7个小时送我去朗塞机场。机场十分的小,等候厅估计只有一个大酒店的大堂那么大。百无聊赖之际,和身边的澳洲人攀谈了起来,整理了一下照片。终于在晚上九点多顺利登机了。所以,当你看到下面这个标题的时候是不是很惊喜!?摇篮山上并没有摇篮时间倒回一天前。一大清早,启程摇篮山。昨晚住在背包客栈里,一个台湾女生听到我明天会去摇篮山,好意提醒我山上的雪还没有化,要多穿点衣服。谁知道我压根就没有放在心上,一觉醒来就把她的叮嘱给忘了。穿着一件短袖,带上一件轻薄的防晒外套,就出发了。(三只乌鸦从头顶飞过。。。)从朗塞到摇篮山,两个半小时。一路晴空万里,阳光灿烂。到了山中央,一阵狂风暴雨,直接被冷成了傻逼。无奈之下,只好在山上唯一的一家纪念品店里买了一件贵且丑的外套,才向山顶进发。大雨依然下个不停,好在我带了一件防雨防晒防风衣。一起过来的两位团友都宁愿呆在车里,而我不甘心的还是勉强在摇篮山上待了半个小时。哼,等下次有时间,本小姐一定要把你这座山给征服了。▼ 一路九曲十八弯。▼ 冷酷仙境。▼ 虽然是春天,山上的冰雪还没有完全融化。▼ 一层湿冷的雾气笼罩着摇篮山。▼ 留给世界的只能是背影。摇篮山下的壁画小镇车开到山下,天气渐渐放晴,视野变得越来越开阔。抵达壁画小镇后,一秒从冬转入夏,看不到风雨的一丝痕迹了。▼ 风吹草低现牛羊。▼ 难得见到一个小姐姐呀,我要多看两眼。▼ 这分明就是另一个童话小镇啊。▼ 粉红色屋顶的教堂。▼ 每一道墙都有一个故事,背后都站着一个人。▼ 做一对永远开心的姐妹花。▼ 我的梦里装着所有天马行空的幻想。▼ 小仙子。▼ 和你在一起就好开心。▼ 陈奕迅的抽象作品。既像山,又像鳄鱼。。。▼ 好啦,最后还是拍张游客照。▼ 憔悴的我。世界探索进行中... 【全文完】后记用文字把去过的地方记录下来 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在写作的过程中好像又把这些地方重新经历了一遍那些无意中被忽略的细枝末节 在回忆的过程中开始变得清晰可见感受被放大了 被漏掉的细节也不那么模糊了原本想借着这趟旅行暂时从繁重的课业抽出身来所以并无太多的期待和要求感谢一路上的赐予我的所有小幸运 旅途不停 脚步不止我是Hattie Nice to meet you下篇文章我们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