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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不里士位于伊朗西北边境地区,是伊朗第四大城市,也是伊朗主要的重工业中心。坐落在库鲁河与阿吉河交汇处,周围群山环绕,使这里自古就人杰地灵;而扼守伊朗内地到高加索通道的重要战略地位,使其历史上曾多次作为蒙古伊尔汗国、萨法维王朝(部分时期)的首都。
距离亚美尼亚、土耳其、阿塞拜疆不远的特点,决定了大不里士及周边地区的历史文化是多民族融合且极其丰富多彩的。在这里,基督徒、穆斯林甚至一些犹太人共同生活了数百年,既有宏伟的聚礼清真大寺,也能看到多座深山内的中世纪教堂。而大不里士大巴扎也是赫赫有名,是中东历史最悠久、最大的巴扎之一。这里还有伊朗版的卡帕多西亚,如果到了伊朗又不准备去土耳其,那就必须去Kandovan看看了。
大不里士命运多舛,自古是兵家必争之地,这里历史上曾多次被征服和毁灭,征服者包括成吉思汗、奥斯曼土耳其帝国和后来的俄国人。此外这片地区位于活跃的地震带,多次大地震曾将大不里士夷为平地,尤其是18世纪初那次大地震导致至少8万人死亡。
当地语言: 波斯语
※ 伊朗人口约7100万,其中90%是伊斯兰教什叶派信众,9%信仰逊尼派伊斯兰教,其余则信仰犹太教、天主教、巴哈伊教和琐罗亚兹德教等。在这样一个政教合一的国家,宗教有着超乎一切的权威。
※ 伊朗对着装有严格规定,女性公开场合必须戴头巾(Hejab),但前额可以适当露出头发,且对外国女性要求可以相对降低,用鸭舌帽+防晒衣的帽子也算过关。衣服长度要能遮住臀部,最好别穿七分裤之类的露出脚脖子;男人不能穿短裤和无袖T-shirt。街头经常能看见伊朗特有的宗教警察,每年不定时还会有针对着装的“严打”。务请遵守当地习俗和规定,既是尊重自己,也是尊重当地民众。
※ 伊斯兰教严格禁酒,但伊朗一些家庭私下酿酒的现象较为普遍,也可在黑市买到酒精饮料。如果你获得酒精饮料,请悄悄在酒店享用,切勿带到公共场合。此外在斋月期间,太阳落山前切勿公开进食,否则易被看成挑衅。
※ 什叶派穆斯林对宗教圣贤有着近乎狂热的崇拜,参观霍梅尼或伊玛目礼萨陵墓等神圣场所时,务请保持肃穆,切勿嬉笑或高声喧哗,否则易引发信教群众敌对情绪。
※ 历经30多年制裁,伊朗人民养成了强烈的“反敌特”意识,对中国游客喜欢携带的专业摄影器材容易敏感。对普通民众拍照一般没有问题,但严禁对任何政府部门、机场、兵营、核设施和警局等,或是对士兵、警察拍摄,否则很容易被普通民众举报,甚至被当做间谍逮捕。一旦被扣留也不要过于紧张,表明自己游客身份即可。
※ 此外,德黑兰等大城市内有很多不挂牌的情报机构,很容易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就触犯了禁忌。如果你不幸被扣留,人品好也就扣押几小时,点儿背的话遭刑事起诉并非没有先例。2007年,几名中国技术工人应伊朗业主方要求在阿拉克附近一个山头测绘,结果对面居然是阿拉克核反应堆,于是即刻被逮捕并差点以间谍罪起诉。这一点请勿当儿戏,关键时刻别指望有人来捞你!
※ 总体而言,伊朗老百姓热情好客,对中国人比较友善。在任何一个偏僻小镇,你都可能被人邀请回家,获得红茶和烤肉的盛情款待。但与中东其他国家一样,伊朗各机构办事效率略低。作为旅行者,你还需要了解伊朗人社交生活的两个特点:一是喜欢“客套”(Tarof)。通常两人交谈或打电话前几分钟听不到正文,内容多为“你父母怎样”,“你夫人和孩子身体好吗”,“我很想念你”等等。要注意一路上无论吃饭还是购物,你会听到很多伊朗人说“Ghabel Nadare”,意思是“送给你”或“请随意拿走吧”,这时千万别直线思维以为伊朗人大方好客拿了就走。这其实也是伊朗社会的Tarof之一,是种礼貌而已。二是部分伊朗人非常热情,以至于他可能帮不了你,但仍然执拗地想表现善意和能力。如果听到对方满口No problem,那你要小心了。这体现在方方面面,比如作者本人曾被一个司机详细指路指到了距离目的地十多公里外的地方,也曾在购买机票时,售票员把起飞机场从IKIA写成了Mehrabad(那时梅赫拉巴德机场还有国际航线)。两者的共同点是都曾说过:“Trust me,no problem!”。
伊朗阿塞拜疆地区才是历史上 “阿塞拜疆”一词的原本所指。这里从波斯帝国时代开始就是伊朗的重要组成部分。但大不里士要一直到中古时代后期,地位才逐渐重要。由于阿塞拜疆地区适合游牧生活,所以9世纪以后有大批西迁的突厥部落迁徙至此,地区逐渐突厥化;而大不里士也随着突厥、蒙古游牧民族地位上升而上升。13世纪这里成为蒙古伊利汗国都城,14世纪这里成为土库曼人黑羊王朝首都,16世纪初,这里又成为 萨法维王朝第一个首都。但不久后由于这里距离伊朗和奥斯曼帝国边境太近,太容易遭受攻击,萨法维王朝迁都加兹温。此后这里就成了阿塞拜疆省会。也正是由于距离奥斯曼帝国、西方、乃至沙俄较近,与各地突厥人、基督徒来往密切,19世纪这里成为欧洲新思想、新技术传入伊朗的重要窗口。1905年伊朗的立宪革命就发源于此。19世纪以来的伊朗政府在阿塞拜疆推行波斯语,贬低阿塞拜疆语地位,引起本地人反感。二战中,苏联一度在这里扶植“阿塞拜疆民族自治政府”,但最终未能达到将整个阿塞拜疆地区从伊朗划出的目的。七十年代这里又因为语言、民族问题,是最先开始反对巴列维国王的地方之一。